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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数年来禅城真却像是和御门院椿活在两个世界,根本没有产生半点交集。

因为禅城真在故意和她保持距离。

不给这女人任何一点弥补过错的机会,这是她欠她的,她要拿永恒的冷漠来惩罚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的错误,让她在深夜里为自己的良心和愧疚感到不安和折磨。

可是等到一见了面,禅城真便知道,这不是御门院椿的错误,这是她的错误。

你不可能拿一个人压根不在乎的事情去惩罚她。

……看呀,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人压根都不为抛弃你的事情感到惴惴不安呢。

哪怕再冷漠的人,也会为即将要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而提前一天感到心神不定吧?

而这女人就直接来见她了,甚至都不愿意脱下自己的结婚戒指,给小真一个她在努力掩饰这件事的表象。

禅城真惊人地发现——哪怕御门院椿愿意骗骗她,自己竟然打算半推半就相信‘她从没抛弃过她’的谎言。

“这里很吵。”她厌烦地说道。

禅城真扫了一眼尖叫声不止的孩童们,心想日后需要攻破别人心防的时候,将他们约到嘈杂恶劣的地方来磨损耐心或许是个好主意。

“或许我们可以出去逛逛,我在地图上看到这里有一条小河。”

御门院椿——或者是别的什么姓氏,闻言立刻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我没办法离开这里。”

出于某种神秘侧的直觉,禅城真觉得有些不妙,不过她还是选择让她把话说完。

“我有孩子要照顾,”她说,“你看,那个滑梯上穿黄色服的男孩就是你的弟弟。”

禅城真顺着御门院椿的目光偏头去看,那个穿黄衣服的男孩正好从一段很长的滑梯上滑下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和伙伴们一起欢呼。

但她的重点没在那男孩身上,而是这个身边的这个女人——她注意到了,女人在看向男孩的时候脸上也随着升起一道笑容,微小、但情不自禁,这和跟禅城真交谈的时候完全不同。

禅城真没有讲‘他不是我弟弟’之类的抱怨的话,那种行为太不成体统,也好像是个不成熟的小孩在向父母博取关注。

她只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在那不够可爱的脸蛋上瞧出了男孩的父亲不太英俊,紧接着又选择了另外一个问题:“他对你怎么样?”

但凡有一点羞耻心的人,都会为女儿向她问起继任的伴侣一事觉得尴尬。

然而御门院椿只是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很好。”

她的手在这时候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戒指,以一种慢悠悠的语气回答说:“他挣的钱其实不算多,但也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健太非常健康可爱,本来我以为自己没办法生育了,他是上天给予我们俩的奇迹呢,我现在还能有什么不满足?”

禅城真开始咬自己的后牙槽,她能听到因为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响声。

女人‘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很幸福’的态度让她的脑袋都开始充血。

她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血平静下来,听见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问道:“哪怕让你做一个没有未来的全职主妇,每天和厨房搏斗,连一个钟点工都请不起——都不能找一个完全空闲的时间来看自己曾经的女儿?”

这已经算是一个非常严厉的指控了。

禅城真的生活向来非常富足,除了那段在旧宅里做小白鼠的时日,她的父亲没有良心至极,只把她当成传递家族荣光的工具,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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