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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策偏不——
他那双修长又灵巧的手将沈怜枝的心脏打了个结,叫怜枝永远也解不开,死也走不出来。
陆景策甚至还没有上药,那滴血的伤处就这样大剌剌的露在外面,还不够,他抓着怜枝蜷缩着的手,一根根的将他的手指张开,将他的手贴在自己那块伤上。
没有皮肤阻挡的,鲜嫩的肉,只要碰一下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可陆景策却抓着怜枝的手不住摩擦着自己的伤口。
些许结痂之处再次开裂,刺目的血流也流不完,粉红的肉随着动作被撑开,沈怜枝吓得大叫,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根在刺,简直要发疯。
“方才舒坦吗?嗯?怜枝。”陆景策抓着他手的同时问他,“还舒心吗?”
“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儿出来了么?发脾气发够了没有?”
“怜枝?说话啊,一回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回?哥哥让人再将铁烧红好不好?怜枝,要不要?”
陆景策整个胸腹部都被血糊满了,怜枝哭着想收回手,陆景策却不让他如愿,他去给沈怜枝擦眼泪,却又将沈怜枝的脸也涂的红呼呼的。
涂抹的时候还不忘了使劲,怜枝腰身被迫向上一颠,后脑勺重砸在紫玉枕上,砸的他眼冒金星。
他哭的喘不上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是一股子血味,简直讨厌死了,在陆景策再俯身时,怜枝便半撑着身子,仰起头朝陆景策面上吐了口唾沫。
“……”陆景策抬手,摸到那一抹湿,他微微转过头,看着沈怜枝乱七八糟的脸,孩子一般哭泣的模样,冰封的心像被撬开一个小小的角落。
他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一幕应当是很荒诞的,两个人一片狼藉,沐浴在一片血里,他胸口上那个伤深的骇人。
两个人又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一个哭的激烈,另一个则笑的不能自已。
沈怜枝抽抽嗒嗒地说他是疯子,陆景策说不出话来,是以只能笑着点头。
他将血抹开了,胸口处出现一个殷红的字,那是一个奴印,陆景策对怜枝说,这是你亲手给哥哥印上去的。
“印的好深,好疼,哪怕用这世上最好的药,也抹不去这痕迹了,我要带着这个奴印,过一辈子了。”
“怜枝,哥哥是你的奴隶吗?”
沈怜枝没有回答陆景策的话,但这也不要紧,因为陆景策紧接着便回答了自己,“哥哥是你的奴隶。”
他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分明是自己捏着怜枝的手将这个字印上去的,却非要说是怜枝主动做的,沈怜枝哭喊着控诉道,“你这个不孝子——”
“身子发肤受之父母……”陆景策低低地笑了一声,“话是这么说,只是……”
“母亲已不认我这个儿子了。”陆景策低头吻吻他的唇,尝到了他们彼此的血混杂在一起的甜腥味道,“因为你呢,怜枝。”
“她说我待你不好,怎么会呢?”
“哥哥是这个世上,待你最好的人啊。”
“对不对,怜枝?”
沈怜枝咬着牙不理他,陆景策自有办法治他,他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像是接连不断的浪潮拍击在怜枝身上,陆景策咬着他的耳垂,“说话啊,说话。”
“对不对?”
沈怜枝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双眼翻白,唯有阵阵喘息,他说不出话来,陆景策却也不放过他,他只能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地,用这样的动作来宣称着自己的不满与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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