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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凶,会照顾程殊楠的感受。
但今晚有点不太一样。怎么说呢,非要形容的话,是压在身上的那人格外无所顾忌。
程殊楠下身被剥光了压在沙发上,上身宽松的长袖T恤还在,被推到肩胛,随着撞击晃动。
他被一只手臂从下面箍住腰腹,整个人跪趴成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一开始他想挣扎着翻身起来,或者想要回头讨个吻,都被按住后背压下去所有动作。
他早就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香,但洗澡的时候没以为要和梁北林做。
——按以往的经验,他甚至不确定能不能等到梁北林回来。即便回来,他的男朋友在长途跋涉和高密度的工作之后也未必有心情做。所以他没做任何准备。
梁北林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润滑,但没戴套,扩张做得敷衍,进入的时候很快便捅到底。
程殊楠痛得惨叫一声,颤着嗓子说:“……大北,你慢一点……疼……”
这个时候他还没多想,以为小别胜新婚,男人嘛,在这种事上急一点糙一点当然是正常的。
可他很娇气,一点痛都要嚷嚷半天。为了让梁北林舒服一点,一开始他能忍住,渐渐便不行了。
梁北林顶着他的屁股磨,一只手勒住腰腹,另一只手抓住他半边臀肉,那根东西钝刀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拔出来,再狠狠插到底,带起黏腻的水声和胀痛。
梁北林那根东西和他本人一样,比例粗长,安静时像蛰伏的兽,一旦清醒过来,便带着攻击性极强的气势,要把眼前人吞吃殆尽。
程殊楠很快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全身都疼,哪哪都疼,屁股和腰是麻的,腿跪不住,后背也被压得喘不上来气。
更要命的是,程殊楠屡次想要更亲昵一点的行为,梁北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都不肯给他,比如拥抱和亲吻。
最后不知道怎么结束的,程殊楠只记得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之后他又被抱到卧室里做了一次。两次时间都很长,程殊楠哭得很惨,抱着梁北林的手臂很可怜地叫“大北”,说“求求你”,说“不做了”。
他最后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全身乱七八糟,已经完全睁不开眼。但意识还有一点点,模模糊糊漂浮着。
似乎有人在看他,摸他的脸。指腹有薄茧,划过他脸颊,停在红肿的嘴唇上。
然后听见很低的轻笑和说话声,像是在对他说,也像是自言自语。他知道那是梁北林,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听见很迷糊的一句“果然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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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小楠:大北,你去上班了吗?
ai小楠:我全身好痛啊,你出门也不喊我,我迟到了【兔子大哭.jpg】
ai小楠:怎么办啊,教授要骂死我了【兔子捶胸顿足.jpg】
财务总监汇报完最新一季度的数据,梁北林让大家休息十分钟。他签完两份文件,将桌上震个不停的手机拿过来,上面已经有十几条来自“ai小楠”的信息。
他昨天折腾到下半夜,只睡了五个小时,今天一早准时出现在会议室,没有一丝疲态。
好的性爱确实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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