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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没说上几句话,又神色怏怏地走掉。
萧知云尝试着和他争论了一回:“这是我侄子。”
伶舟行抬头看她。
“你不拿他当外甥,也不想做姑父么?”言外之意也不是说要找个新的,但听者面色一沉,好像是会错了她的意。
萧知云觉得自己已经很讲道理了,但每回说到正事,他们之间总会有一个不讲道理的。于是她就被脸色黑黑,不讲道理的拉过去抱在腿上堵住了唇。
反抗总是无效,下场就是又被亲得脸红心跳,耳根几欲滴血。
偏生伶舟行像没事人一般,就算吻到深处,仍是面色不改。只是像是尝到了些唇舌相交的趣味,他这几日,都如同上瘾。
他亲人的时候总是喜欢捏着她的后颈,萧知云表示,最难受的便是要仰着头承吻,久了脖子好疼。
但总是白日里在榻上亲也不好,萧知云在被传白日宣淫和脖子疼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忍忍算了。还能怎么办,又不能让他别亲。
离开行宫的那日,宫女扶着萧知云上了马车,她掀开帷幔,向外看去。昨夜下了些小雨,看着车轱辘在湿地上留下的痕迹问道:“太后和长公主,都留在行宫过中秋么?”
伶舟行的语气冷冷的:“你管她们做甚。”
“噢。”一下忘记,问错人了。不过她已经偷偷让阿杏给他们送去中秋贺礼了,特意备了小世子一份,还好瞒着伶舟行。
不然他肯定也是这样,摆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冷眼看她。虽然也不会管她就是了。
萧知云独自叹气,毕竟一个是她嫂嫂,一个是哥哥的丈母娘。不管怎样,这些年伶舟仪一人带着小世子长大,教养小孩,肯定很是辛苦。
“陛下,贵妃娘娘,到京城中了。”
据说今日出宫事务都是福禄安排的,他特意备了一条乌篷船在河上,先请二位主子上船赏河上花灯。
一脚踩上去,有些晃。萧知云害怕掉下去,又缩了回来,抬头担心地看向伶舟行。
“来。”他立在船上,向她伸出手。
夜间的街市更为热闹,人群熙攘叫喊不断,一城繁华半城烟,兴亡有律,伶舟行从不在意人间烟火,如今却驻足看她,目光越过万家灯火掩映,粼粼水波。
萧知云眸光轻动,指尖搭上他的掌心,又试探地向前迈出一步,而后紧紧抱住伶舟行,扑在他的怀里,这才稳住身形。
还有船夫在呢,萧知云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躬身先进了乌篷船里。伶舟行掀开木苓进来时,她正倚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河中星星点点的河灯出神。
这是她
第1回 在京城中过中秋,从前流浪路上,好像也有一日是中秋。
那时她便只啃着半个干巴馒头,坐在廊下,晃着脚丫抬头看天上不食人间烟火,圆滚滚的月亮,又安然度一日。
除了有点思念爹爹和哥哥外,好像也觉得蛮安逸的。
萧知云伸出手,探进河中波澜,水冰凉凉的,浸了她的指尖。河水深不见底,但又没有那么怕了。她看着船行水面泛起的涟漪,问道:“陛下可记得妾是哪里人?”
伶舟行并未直言,抬眸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答道:“一船清梦压星河。”
这是清河县名的由来,萧知云哼哼两声道,收回手来朝他脸上甩甩水珠,强调道:“在我们清河,小舟遥遥,流水迢迢,再常见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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