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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她一下就噤了声,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搞什么啊,明明纸和笔都是他递过来的。
手被人握住,萧知云感受着伶舟行微凉的体温,欲哭无泪地顺着他的力道,提笔在宣纸上落下一处大墨团。
放夫,以什么名义放?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七出之条,无子善妒……她哪里敢写啊,只能眼见墨团越变越大。
伶舟行却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好心地主动提醒道:“不是要同我和离?七出之条,怎么,不会写字了?”
“我……我写不了。”萧知云挣扎着把笔啪地一声拍下,怯生生地缩回了手钻回被窝里。
“你不写?”伶舟行将人重新圈在怀里,双手撑在案桌上,附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写。”
耳垂本就敏感,此刻像是被什么挠了似的,有些发痒。萧知云的心颤了颤,看着他拿起一只软化开的新笔,心底突然冒出些不好的预感来,结结巴巴道:“你写……你要写什么啊?”
他不答,萧知云却听到身后的轻笑。
被褥被人剥掉了。
外衣也是。
剩下的是粉嫩的小衣,裸露的肌肤被凉意激起颤栗。萧知云下意识便紧绷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肩膀和锁骨都随她紧张的呼吸凸起。
她着急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赶紧抓着滑落的外衣裹住身子,慌忙道:“等……等一下。”
这是怎么个事,怎么一下就脱衣服的环节了,他他他们不是还没圆房过吗。
这么自然而然地,难道他们……是除了最后一步以外都做过了吗?!
所以真的是他不行所以才……?!
“等一下……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萧知云被人拎着转了个身,跪坐在了伶舟行的腿间。她难为情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才记起要问这个来。
说出去谁都会觉得离谱吧,连名字都还不知道,上身却脱得只剩下小衣了。
“叫夫君就好。”伶舟行随意说着,手掌却从她的脊背,一路慢慢摸着她后背分明的骨节向上。
他的手太凉了。
明明只是单纯的轻抚,却因他指尖刻意的停留、摩挲,而显得别有用意来。
被抚过的地方传来奇怪的感觉,萧知云蜷紧了脚趾,紧张地喘息着,抑制不住地轻颤了颤身子,感觉到下身的暖意。
伶舟行按在她的后颈,将人压向自己,张唇含住了她的唇瓣。
唇齿间溢出轻吟来,她的舌尖被人勾着,全然被他的气息包裹。起初似乎还有耐心慢慢引导着,却突然吻得又急又凶,将她口中的喘息和津液都悉数掠夺。
萧知云被他亲的急喘,呜呜地出声抗议,双手却被他束在身前动弹不得。
直到快要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伶舟行才掐着她的腰将软下去的人提起来几分,松开她红肿的双唇。神色晦暗不明地,偏头咬了咬她早已红透了的耳垂:“还和离吗?”
萧知云脱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含着泪摇了摇头:“……不了。”
“还算听话,”伶舟行压下心口的刺痛,替她擦过眼角的泪。虽是生气,也怕太过分将人吓到了,便替她拢了拢衣裳,“念你还在生病,这此就先放过你。”
萧知云呜呜两声再表示抗议,她哪里生病了,不过就是将他忘了而已。
接连数日,她都不敢再招惹这位“入赘”的夫君了。
清河县令萧如晦,不过一个芝麻大的小官。早年丧妻,一双儿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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