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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薄唇紧抿,站在那儿仿佛要被风掀翻。  陈奉眼神一转,挥剑聚气,一道浅色圆球卷积着尘土砾石,拔地而起,直冲云霄,气压骤变,那浅色圆球忽地闪过去。  晏南舟不过入门弟子,怎会接得住陈奉一击,这无疑是以卵击石,围观众人以及偏过头不忍看接下来一幕。  那剑气凝成的光圈朝着晏南舟攻来,在他双瞳中逐渐放大,他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唇却因染血的缘故,格外鲜红,越发显得诡异。  掌心出了冷汗,晏南舟险些握不住这把剑,屏息凝神,闭上了眼,落在旁人眼中便是不做无谓抵抗的模样。  路菁瞧见陈奉使出的望月乘风,便觉得过分了些,脸色不大好看,低声咒骂了几句,慌忙起身打算制止。  便是这时,一道金光骤显,晏南舟双眼睁开,身形而动,长剑挽出剑花,身影快速避开,只是一眨眼的功法,凌厉剑气竟然破开光球将之摧毁。  须臾之间,局势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众人双目瞪大,张着嘴,似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惊,久久难以平息。  “这是……”人群中有人出声,却未将话说完。  “归玄?”路菁讶异着将话补全,脸上表情亦是震惊不已。  “怎么可能!”陈奉神色凝重问出了众人心中所想,“你不过才刚入门,怎会使得出归玄。”  说罢,执剑再次攻去,这一击晏南舟并未躲过,而是被剑气击中倒地呕血,陈奉却不依不饶,冷笑一声,“果然是虚张声势。”  随后十指翻飞凝决,剑身如一道光飞出,眼见快要刺中晏南舟时,一道红光闪过,动作快如闪电,众人甚至还来不及看清,便听“噌”一声,剑刃断裂落地。  路菁面色不悦,目光扫过身后的晏南舟,又望向前方的陈奉,没好气道:“同门切磋自是可以,却也需要点到为止,这位师弟这般好战,不如同我打?正好我也手痒了。”  万象宗上下皆知路菁剑术造诣颇高,莫说外门弟子了,内门弟子也少有她的对手,此话一出,陈奉再有诸多怨愤也只能作罢,拱手行礼,不情不愿道:“谢师姐教导。”  “那还不接着修炼?”路菁扫视了圈,“莫不是都想同我过招?”  围观弟子连忙散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路菁回头瞥了眼身后面色苍白的少年,暗道:  长宁,你这回可是给自己捡了个麻烦啊。第020章 第二十回  纪长宁忙着入执法堂的事宜,也并无注意到晏南舟,再次听到这人的消息,还是过了好几日在藏书阁里寻书时,听到从其他弟子口中提及。  那俩弟子同她之间隔着书柜,许是以为没人,说话声也逐渐大了些。  “欸,你听说没,”说话的少年声音清脆,年纪估摸着不大,“这批外门弟子中,可是出了个厉害的,刚入门不久便能使出太虚剑意第一式。”  “当真?”回话这人语气也不掩惊讶。  “许多外门弟子瞧见了,怎可能作假。”  “姓甚名谁?若是真这般厉害,不可能之前一点消息没听见过,这人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还真是凭空冒出来的,叫什么舟来着,”少年乐了,随后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听闻这人是大师姐从山下带回来的,该不会……”  话虽未说完,但余下的含意二人皆心知肚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  他俩编排纪长宁,说笑着走远,等人离开纪长宁才从书柜另一侧出来,默默记下二人衣着样貌,才抱着书离开了藏书阁。  刚行至竹屋院外,眼前落下一个果核,抬头便见屋檐坐了一人,一只腿弯曲踩在树枝上,另一只腿悬在半空中来回晃荡,一身青色劲装英气飒爽,竟比这红日还要耀眼。  “你这万象宗大师姐,可是比宗主还要忙啊,”路菁挑眉,“想寻你一次可是不容易。”  “你不需给弟子上课?”纪长宁好笑看着人,“授业堂今日这么闲,还有空来寻我?”  “莫要胡说,我可是散了值才来的,不白来,还给你带了好东西,”路菁用剑平挑起身侧的两坛酒,翩然飞了下去,长剑一伸,左右碰撞的酒坛递到纪长宁眼前,咧嘴乐道:“刚挖出来的酒,第一个便想到你了。”  “路菁,你又偷挖楚师叔的酒。”  “说教的话就免了,你就说喝不喝吧。”  “喝。”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进屋拿酒杯,一个坐在院中开酒,分工明确,默契十足,非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  酒液清透,倒进白玉杯中同杯身碰撞发出好听的叮咚声,浓郁清香的酒味顿时飘散开来,轻抿一口,微辣带甜的酒味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涌上来的则是满口余香。  “喝了这么多酒,还是楚师叔酿的酒最佳,”小酌了一杯,纪长宁整个人明显放松了不少,不似在外人面前那般端着架子,“这酒可有名字?”  “叫一坛酒。”  “一坛酒?”纪长宁重复一遍。  “嗯,我取得。”路菁抬了抬下巴,颇有些得意。  这名字取得十足符合路菁这人的脾性,大俗即大雅,简单又直白,她无话可说只能竖了个大拇指。  路菁一边斟酒一边问:“我昨日我听老楚说,你要去执法堂?”  “嗯。”  “果然被我猜中了,”路菁情绪顿时高涨,“先前老楚还信誓旦旦同我说,你一定会去戒律堂的,我就觉得你一定不会去戒律堂的。”  “你为何认为我不会去戒律堂?”纪长宁反问。  “旁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路菁白了人一眼,“你以前可比现在这些弟子闹腾多了,总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我当时帮你背了不少锅,害得我被老楚骂的狗血浇头.....”  “狗血淋头。”纪长宁纠正。  “都一样,”路菁豪气一摆手,继续道:“若是薛师兄还在,你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纪长宁抿着酒听着,垂眸回想了一下,只想得起些许画面,路菁总说她初到万象宗时性子跳脱,想法天马行空,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主意,可她其实对自己幼时的记忆没多大印象了,唯独对薛云阳道殒那日的种种却记得格外清晰,他的表情,身影,以及一字一句,都铭记于心。  她不愿同人谈及此事,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感知到纪长宁情绪低落,路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在心中暗骂道:  路菁你是猪吗,明知道长宁最不愿提及薛师兄的事,你还提,你还提,你蠢死得了。  面上则脑子转飞快,想跳过这个话题,突然想到一件事,将脑袋探过去忙问:“对了,我听于尉说你先前下山除妖带回来个人,展开说说。”  一掌将凑过来的脑袋拍开,避开了点道:“和你有关吗?”  “怎么没有关系!”路菁急了,“我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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