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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里糊涂多了个师父。  眼见大典进了尾声,该奖的奖该罚的罚。  “晏南舟可在??”此时,叶东川突然出了声。  晏南舟不解,还是站了出来行礼,“弟子在?。”  叶东川打量着少年,神色肃穆严峻,“在?周天之境时你舍生忘死,有大义之风,不愧是我万象宗的弟子,听闻你不过练气初期便?能使出归玄,可有此事?”  “弟子只是侥幸,还需勤加修炼。”  “我见你根骨奇佳,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就,可愿入我门下?”  闻言,晏南舟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众人心思各异,议论纷纷。  叶东川凝眉质问,“怎么?你不愿?”  “弟子愿意!”晏南舟忙接过话,匆匆上前磕头行礼,高声而言,“弟子晏南舟,拜见师父。”  “往后还望你勿失本心,以剑修本我,大道得成,”叶东川将专属于亲传弟子的腰牌递于人,“这位是你师姐。”  晏南舟望向?一旁执剑而立的纪长宁,轻声唤道:“师姐。”  往后旁人只能唤她大师姐亦或是纪师姐,只有自己,能名正言顺唤她师姐。第030章 第三十回  修道?之行清苦, 岁月流逝过?快,春来暑往,日夜更迭, 弹指一挥间, 便是四载光阴。  万象宗经年不变,山上一草一木皆是之前得模样,不同的便是树更茂盛,花更鲜艳,云雾弥漫, 灵气缭绕, 从?渡生台往下望去, 能瞧见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 云海绵绵, 此处风极大,吹动衣摆,连发丝都变得凌乱。  如此美景,站在中央的少年脊背却笔直挺拔, 身形如常青之松,只?是见到前方出现?的一群人影时, 成熟稳重的气质消失殆尽, 有些着急的小跑奔去, 目光扫视这人群, 并未见到想?见的那?人,眼中闪过?一刻失落, 只?好?执剑行礼, 声音温柔有礼,带着少年的稚嫩和变嗓时特有的沙哑, “路师姐回来了。”  身后?弟子也纷纷行礼,异口同声唤道?:“晏师兄。”  “我远远瞧见便知道?是你,”路菁未有改变,依旧是张扬恣意的性子,衣衫风尘仆仆,着一身劲装,不似修士倒是个寻常的游侠,她抱着剑上打?量人,眼中带着戏谑打?趣的神情,“唉呀,南舟师弟这般乖巧,还知道?来接我们,不枉费我疼你,正好?我缺一个师弟,不如你退出天一峰,来当我师弟得了,我肯定不必长宁差。”  “路师姐修为高超,剑术超群,整个万象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当了路师姐师弟真要论起来,倒是我占了便宜,”晏南舟语气带笑,明知路菁拿他寻开心也未生气,依旧笑着道?:“不过?我自知天资愚笨,怕成路师姐累赘,实在没这福气。”  呵!继续给我装。  路菁翻了个白眼,在心中冷笑一声,暗暗想?道?:  你若是天资愚笨,整个万象宗怕是没无有天赋之人。  她四年前只?是觉得这小子根骨清奇,过?目不忘,定是个修行的好?苗子,假以时日能有一番作为。  未曾想?,这何止是个好?苗子,这他娘简直就是个天才,短短三年不仅将太虚剑意使得炉火纯青,修为更是一日千里?,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定是能在剑道?上有所成就,到时莫说?是自己了,就连长宁都不见得是这小子对手。  这人变化极大,若四年前还是个黯淡无光的路边石头,那?被纪长宁捡回来细心打?磨后?,竟成了一块精雕玉琢的美玉。  身型修长,五官还未彻底张开却能窥见其样貌俊美一半,待人处事和煦有礼,逢人便带三分笑意,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仿佛当年那?个小乞丐是她梦里?所见幻觉,教人难以与之对应。  即便如此,路菁却总觉得这小子邪乎得紧,种种迹象均是装出来的一副假皮相,她见过?晏南舟朝着纪长宁笑,那?是同对他们完全不同的神情,眼眸璀璨如星,周遭万物?再难入眼,整个人有了另一种神采。  路菁不见得多喜欢他,可也算不上讨厌,二人只?见交际仅有一个纪长宁,也算维持着和谐的关系,听人这么说?自是没当真,哈哈大笑,重重拍了拍人肩膀:“两月不见,马屁拍的越发炉火纯青了,不错,我喜欢听。”  “路师姐,我没有。”晏南舟语气有些无奈。  “得了,我还能不知道?你,我哪够格儿让你来接啊,”路菁收回手一副了然神情,耸耸肩道?:“你来等长宁的吧。”  晏南舟没说?话,只?是轻笑了声,意思?不言而喻。  “她刚进山门?便被宗主唤了去,这会儿应在天一峰。”  “多谢路师姐,那?我便先走了。”得到纪长宁在何处,晏南舟并未逗留,转身匆匆离开。  路菁盯着少年跑远的背影,没好?气的摇了摇头,“长宁这养的是徒弟还是儿子啊,跟没断奶似的。”  说?罢,领着那?群弟子有气无力的离开渡生台。  无量山地?势辽阔,七座主峰之间相隔甚远,宗门?内不能御剑,多以传送阵往来。  纪长宁刚到山门?外便被喊到了天一峰,叶东川这几年修身养性,即便收了晏南舟为徒后?也多是纪长宁再教导,师徒二人极少交谈,大多也是在说?宗门?事务,就如此次,他唤纪长宁来也不过?是问问此次下山可还顺利,修为可有精进,宗门?事务可处理妥当......  大小事宜,纪长宁一一禀告清楚。  “长宁,”转身出去时,叶东川又突然出声将人唤住,“你可有怨过?为师?”  怨吗?  自是怨的,怨他的不公和苛责;怨他不管不顾不闻不问;怨他做不到旁人师父的一分一毫。  可除却关心和疼爱,叶东川给予了她许多。  她是叶东川和薛云阳游历时捡到的孤女,是叶东川将她收入门?下,教授剑术,薛云阳还在时三人也曾同寻常师徒般相处,可世?间之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薛云阳因救她而死,叶东川爱徒身亡道心受损,她成了万象宗大师姐,师徒二人渐行渐远。  对于这个问题,纪长宁知道自己是怨叶东川,却做不到恨,薛云阳的死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们之间,即使看不见,可只要稍微动一动都会感受到刺痛,时刻提醒着它的存在。  思?及至此,纪长宁垂下眼眸,轻声道:“弟子还有事,先行告退。”  身后?传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天一峰外有长长的台阶,一眼望不见尽头,纪长宁走的很慢,目光瞥见站在下方平台背对着自己的背影时停下脚步。  背影的主人也似听见动静,转身仰头,轻笑而言,“师姐。”  余晖漫天,树影重叠,风吹而动,雁过?无声。  纪长宁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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