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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灵气四散,狂风掠过,他用了五成力,可虎妖腹部深深凹了进去,仰着头发?出一阵哀嚎。  这处动静极大,引起了其他正在同妖修缠斗的修士的注意,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晏南舟!”  喊声顿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段霄一脚踹开扑上来的妖兽,眯着眼盯着不远处的晏南舟,厉声吩咐,“抓住他,不要让他逃了!”  话音落下,众人?一窝蜂朝着晏南舟扑去,各种灵气法器刀剑在空中飞舞,后?者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便要离开,并未想同他们正面起冲突,可段霄他们怎会放过他,步步紧逼,一招一式皆是?杀招,竟然安得取晏南舟性命的打?算。  三方势力,各相争斗,场面变得更加混乱,段霄和关越等人?围剿晏南舟,其余弟子则忙着对?付其他妖修。  孟晚抽出剑也?顾不上剑身沾上的血渍,往前迈了几?步,嘶声大吼,“小木头!”  晏南舟听见声音下意识闻声望去,他看见孟晚站在不远处,神情担忧,眼眶红红,美的令人?心碎,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异样的感觉再次充斥他心口,酥酥麻麻的,有点酸涩,那是?他对?孟晚难以抑制的爱意,明明已经?忘却,明明已经?平淡,明明已经?不受影响,可只?要看见孟晚,这种爱意能立刻席卷他的身心。  理智被取代,意识被控制,晏南舟皱着眉抵抗,可脑中一道白光闪光,一股刺痛从心口传来,眼前一黑,他身形一弯,从空中跌落单膝着地。  他挣扎着起身,便是?这时,一道巨大的佛印自空中落下,晏南舟忙高抬双手,以手抵抗,双脚踩出两道极深的脚印,喉腔一紧,呕出一口血来,咬着牙强撑不难看出很是?艰难。  “小木头!”见状,孟晚扒开人?群跑来,被关越拦住,哄着眼哑着声大吼,“让开!”  “你清醒一点,”关越捏紧孟晚肩膀,神情阴鸷,“他现在是?仙门?叛徒,你若过去,其他仙门?会怎么看待万象宗?”  一语惊醒孟晚,她红着眼看着被压弯了腰的晏南舟,心疼难耐,可又无法置师门?于不顾,带着哭腔道:“小木头,对?不起,我......”  晏南舟听出来孟晚的犹豫和为难,他并不觉得难过,毕竟孟晚不似他那般一无所有,她有好友,有师父,有师门?责任,哪能为了自己什么都不要了,那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善良真诚的孟晚了。  很久之前,他就是?被抛下的那个,无论是?亲人?还是?师门?,亦或是?天?道,无人?会将他放在心上,他是?这天?地间无处可去的一叶浮萍,风雨飘摇,无枝可栖,世人?皆有归处,唯他孑然一身,好似这本?应就是?他的命数,应该学会认命,安于天?道早就安排的走向。  有那么一瞬间,晏南舟想放弃了,活着太累,他这一路走来,见过太多苦楚,仅靠从旁人?身上得到的一点善意苟活,到不如?死了一了百了,那神骨和一身血肉谁爱要谁要。  可晏家满门?惨死的画面深深刻入他的脑海,还有一个人?,一个占据他所有少年?时光的人?。  那人?会在自他将被野兽吞入腹中时从天?而?降,救他于困境;会在他一无所有时赠剑于他,愿他独倚长?剑尽春风,平生恣意凌九霄;会在仙门?百家对?他喊打?喊杀时,对?他说:晏南舟,我不信旁人?,只?信本?心,我信你。  那是?,纪长?宁。  晏南舟仰头看着满月高悬于天?际,眼眶中布满血丝,唇角带血,像是?嗜血妖魔,张大着嘴发?出一声怒吼,“啊——”  强烈的灵压炸裂开来,山林深处沉睡的生灵睁开了血红的眼。第068章 第六十八回  这声巨响骤然炸开, 整个万妖林都为?止震动,山摇地动,树枝摇曳, 身影摇晃, 连山林间的群鸟也扑楞着翅膀飞向空中,遮住了天上圆月的光辉,夜色浓的似墨,瞧不?清周遭景象。  “小心!”一道惊呼响起。  纪长宁左右摇晃,站不?住脚, 闻声慌乱回头, 随后被一道人影扑倒在地, 下一刻, 耳边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沉闷声。  她愣愣躺在地上, 墨发铺散开,肩膀两侧被手臂禁锢住,鼻腔中钻入一股苦涩的药味,眼?中倒映出?眼?前之人的面容, 明明很暗,却能看清之人眼?中的担忧和紧张, 直到听见撑在上方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这才从自我意识中清醒过来, 着急询问, “赵先生可是受伤了?”  “无碍,”赵是安动了动右臂,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刺痛, 朝人露出?个笑,轻声回, “应是撞到树干了,未伤到根骨,淤血散开便好。”  他?说话时是低着头的,能看见纪长宁被扯开的衣领下露出?的一小节锁骨,在夜色下依旧白皙如玉,带着温润的质感,这才反应过来二人的姿势。  霎时,脸就变得通红,视线慌乱不?知该落在何处,慌里慌张挣扎起身,还不?忘解释,“在下唐突,还望见谅。”  可人越慌越容易自乱阵脚,赵是安起身时压在了纪长宁的长发,后者头皮一紧发出?一声痛呼,赵是安心下一慌,连忙收回手,以至于整个人都往下倒去,隔着衣衫同纪长宁相贴,双腿交叉,手臂紧贴,衣衫缠绕,甚至能闻到纪长宁身上传来香气,不?浓,极淡的香味,不?凑近是无法闻见的。  他?从未见过纪长宁熏香,无从得知香味的来源,正思索时,身下之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赵先生,咱们还在逃命呢。”  闻言,赵是安神情紧张,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脸色极红,窘迫不?已的站在一旁,只敢用余光看向纪长宁,见她坐起身来,把被扯乱的衣襟合上,遮住满间春色。  呼吸变得急促,赵是安在心中咒骂自己的无耻下流,毫无君子?本性,对人姑娘心生邪念,随后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道:赵是安啊,赵是安,你所做所想,可算不?得上君子?所为?啊。  这一巴掌不?重却极响,以至于纪长宁都被吓了一跳,忙问:“赵先生怎么了?”  “虫子?罢了,”赵是安寻了个由头,这才凑过去道:“刚刚那是什?么动静,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纪长宁没说话,只是转身看向身后,若是没猜错,那应是晏南舟他?们那儿发出?来声音,虽说修士斗法天有异象皆是正常,可刚刚那个动静却极大,并?非普通斗法,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可能是晏南舟发了狂,可能是段霄他?们合力?诛杀晏南舟,也可能是万妖林中的妖修所为?。  她不?知道,甚至感受不?到那些灵压,没有修为?灵力?,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过往皆是云烟,爱恨都以成空,既然决定不?再执着过去,那就需断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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