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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了,“我师妹并无恶意,仙长莫要介意。” “二位救我一命,又?赠伞在先,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介意,”晏南舟忍着伤口的疼痛,微微直起?身来,客气道?:“赵大夫也莫要称呼我仙长了,我姓……” 晏南舟停顿思索:赵是安既然跟随段霄他们去了万妖林,先不论原因,他应是知晓自?己的存在,若是说?了真名,恐会多?生事端,不如多?一事少一事。 弯弯绕绕想了一通,随即改了口,“我姓周,单名一个宴,赵大夫唤我名字便可?。” “噗——咳咳——”那便话音刚落,这边纪长宁一口凉茶喷了出来,狼狈的连声咳嗽。 这处动静有些?大,纷纷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连晏南舟也闻声看过去,无神的双眸就这么毫无遮掩的对上纪长宁的视线。 明知这人看不见,可?纪长宁还是有一种慌张不安,好似被晏南舟注视着,她的伪装都在那道?目光下,变成可?笑的掩耳盗铃。 晏南舟盯着声源,长久的习惯还是让他在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看过去,即便现在什么也瞧不见,他一直以?为这屋里除了自?己只有赵是安他们二人,听见这声音,才察觉到第三人的存在,咳嗽的嗓音有些?细,应当是为女子,可?赵是安并未出言介绍,他也不便多?问。 也是赵大夫的师妹吗?亦或是赵大夫的妻子? 他在心中这般想着。 寄人篱下应当知情识趣,于是晏南舟朝着那女子所在的方向?轻笑颔首。 纪长宁被这笑笑得浑身别扭,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难不成也笑回去?晏南舟也看不见啊。 她皱了皱眉,索性当做没看见,扭过头盯着窗外。 赵是安本想着这二人都是修士,许是还互相认识,可?这会儿观纪长宁的态度,又?不像那么一回事,只好出言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纪姑娘,目前也暂居阅微草堂。” 他知晓纪长宁不愿提及过去,并未将纪长宁也是修士的事说?出来,只简单一句朋友概括。 纪这个姓并不少见,可?因为纪长宁的缘故,晏南舟听见仍旧心跳漏了一拍,随后恢复正常,温和有礼同人打招呼,“纪姑娘。” 担心这人认出自?己的声音,纪长宁并未多?言,只是不冷不热的应了声,“嗯。” 这声音一出,晏南舟不由抿唇皱眉。 屋里陷入安静,赵是安只好起?身告辞,“你伤未好还需多?加休息,若有事唤一声便可?,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有劳赵大夫。” 见赵是安和袁茵茵转身,纪长宁也跟着起?身离开,行至门?外时,她下意识回头,对望过来的晏南舟对上视线,在心中暗自?道?: 该走了。第082章 第八十二回 “什么, 你?要走??嘶——”赵是安听?到这个消息,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茶杯,热茶顺着桌面流到他的手背上, 灼热的烫感?疼得他弹跳起来, 发出痛呼声?,整个人看起来好生狼狈。 纪长宁未想到赵是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随后又见他被烫伤,忙起身?查看,“烫的可严重?可有药膏, 要不然我去唤袁姑娘来瞧瞧。” “无妨, ”赵是安甩了甩手, 被烫到的手背灼热还伴随着刺痛, 可当着纪长宁的面儿, 他总不能没有男子气概的哀嚎吧,只?能强忍着,继续同纪长宁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纪宁姑娘为?何?要走?啊?可是在阅微草堂待的不自在?亦或是茵茵那丫头又说了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了,她?被我和师父宠坏了, 你?莫要……” 话还未说完便被纪长宁抢过话头, “先生多虑了, 此事我思量许久, 并非因为?袁姑娘。” “不是因为?茵茵,那便是因为?我?” 纪长宁抬眸看着对?面俊秀儒雅的男子, 二人视线相交, 屋檐下的风铃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为?何?都总有些古怪的感?觉,一点若有即无的暧昧,可赵是安克己守礼,从未逾越,自己也并非貌若天仙,这般想未免显得自作?多情了。 她?刻意忽视那道有些炽热的目光,轻声?回答,“这些日子叨扰先生许久,实在过意不去,如?今,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 “你?要回万象宗吗?” 纪长宁摇了摇头,“我如?今都无法御剑,回去做甚,再者说,我自幼便只?有除妖和修行,从未有空去做自己想做之事,现在孑然一身?,便想去四处走?走?,走?到何?处便算何?处。” 说完担心赵是安以为?自己不想报恩,又连忙补了句,“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是需要我做的,定当万死不辞,偿还恩情。” “我救你?,并不是需要你?万死不辞的,”赵是安叹了口气,他确实对?纪宁有男女之意,可并不想将这份情感?施加于她?,不愿她?离开除了这一点外,更多是担忧,“你?伤虽好了,可灵力全无,又不回万象宗,如?何?在这妖魔横行的世?道中自保?” “这世?间除了修士,更多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他们皆能活着,我如?何?不能?” 这下轮到赵是安不知如?何?接话了,思索了会儿才开口,“你?既已有打算,我又怎好阻拦,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说。” “可否过了阳月再行离开?”赵是安说完又解释道:“每年阳月时节,阅微草堂需要在镇中摆摊义诊,每日一个时辰,这是师门定下的规矩,积善行德,回馈父老乡亲,以往只?有我和茵茵,实在忙不过来,可否劳烦纪宁姑娘多留几日。” 闻言,纪长宁垂眸思索着,她?想离开其实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晏南舟,虽然赵是安说晏南舟的眼睛看不见,可也说了说不准何?时会恢复,她?不想去赌这点可能,因为?也许便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既然说好同过去划清界限,那牵扯不清将自己置身?于过往那样,捡回来一条命又有何?意义,依然逃不脱宿命纠缠。 故而纪长宁并未应答,而是保持着长久的沉默。 从纪长宁的无言中,赵是安明白了她?的犹豫,随即笑笑,极为?识趣替人找了台阶,歉意一笑,“此事却?是我想的过于简单,还是罢了,罢了。” “若是赵先生不嫌弃,我也可尽绵薄之力。”纪长宁最终还是顺应本心将此事应了下来。 赵是安没忍住扬起了唇角,“怎会嫌弃,多谢纪宁姑娘。” “对?了,”赵是安突然想到什么,本欲起身?离开,又坐了回去,“那位周仙长,你?可认识?” “不认识。”纪长宁眼睑一颤,毫无犹豫否认。 “我见他虎口有茧应是常年使剑,还以为?也是万象宗的弟子,”赵是安不疑有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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