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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将自己赶走,毕竟来历不?明之人总归不?安全,莫说还废药材,可赵是安会叹了口气教导她,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每一句话都围绕着?赵是安,在袁茵茵的?追忆里,赵是安老?实,纯朴,甚至还有些傻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纪长宁眼神一暗,仰头饮尽了一杯酒。  这是自那日后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坐下聊天,没有嘲讽了怒吼,有的?只是对于对一个人逝世的?悲痛。  几杯酒下了肚,袁茵茵明显多了几分醉意,她双眼迷离,脸颊飞上一抹红霞,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纪长宁,我其实不?讨厌你,我只是嫉妒你。”  同这人一脸醉意相比,纪长宁也是清明许多,她把玩着?酒杯,闻言抬眸望着?对面这人,眼中带着?点不?解和疑惑。  “嗝,”袁茵茵又打了个酒嗝,扳着?手指开始数,“你长的?好看,又不?会随便发脾气,有没有修为都这般厉害,没了修为也不会自怨自艾,而是努力变强,同你相比我半点没有优势,无怪乎我师兄心?悦你,我只会给他惹麻烦,他许是早就嫌我烦了,这才去了我寻不到的地方。”  越说到后面,袁茵茵情绪越低落,眼睛一红,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纪长宁用指腹轻点杯身,一直等袁茵茵说完才开口,“茵茵,你觉得桃花好看吗?”  袁茵茵虽不?明白纪长宁为何要这么问,还是点了点头,应答,“好看。”  “那院里前几日?才开的?梅花好看吗?”  “也好看。”袁茵茵想了想还是回答。  “既然?都好看,那又为何要执着?于桃花的?花瓣长于梅花这最?无关紧要的?一点呢?桃花喜光,梅花耐寒,桃花淡雅,梅花浓郁,她们各有特点,不?应混为一谈,而应独自绽放。”  闻言,袁茵茵眨了眨眼,好像明白纪长宁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心?头一股暖流涌过,趴在桌上,又没头没尾的?问了句,“我突然?觉着?,你与我师兄在一块儿?,也没那般难以接受,所以,你当真对我师兄无意?一刻也没有?”  纪长宁未说话,只是拎起酒壶往杯中倒了一杯酒,垂着?眼眸在想,对赵是安有赞赏,感激,钦佩,唯独没有爱慕,也许会有片刻的?悸动,但那并不?代表情爱,毕竟无论是谁将一颗真心?小心?翼翼捧到你面前,都难以做到无动于衷,是人便渴望被爱,她并非顽石,自然?也不?例外。  但好在,吃过一次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断然?不?敢再?轻易去接触情爱之事了。  无声已然?说明一切,二人皆心?知肚明,并未继续,袁茵茵只是将下巴枕在双手相叠的?手背上,说话时,下巴还会一动一动的?,“那晏南舟呢?”  手一歪,酒溅出去些许,滴落在桌子上,纪长宁抬眸看着?面前这人,又听?她继续道:“他心?悦你,那你呢?你心?悦他吗?”  将杯子放下,纪长宁犹豫了会儿?还是询问,“为何会觉得想?”  “那些人想杀他,明知有危险他还愿意自投罗网,总不?会是为了我师兄吧。”袁茵茵解释。  抿着?唇思索了会儿?,可能是因为袁茵茵不?知道她的?过去,也可能是太多困扰萦绕心?头,亦或是多饮了几杯酒,酒气上头,纪长宁当真回答了这个问题,“曾经?。”  “啊?”  “我曾经?心?悦过他。”虽是一场极其惨烈的?心?动,但否认发生的?事实其实并无多大必要。  “那你们……”袁茵茵欲言又止,像是不?知该问不?该问。  纪长宁拿起酒杯垂眸看了眼倒影在酒液中模糊不?清的?画面,语气平静的?回答,“他有意中人。”  “可他看你的?眼神……”袁茵茵说到一半反应过来,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都抖了抖,她不?知想了些什么,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怒吼,“我明白了,用情不?专,负心?薄情,当真不?是个东西!”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正好听?见她对晏南舟的?这番评价,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极其认同的?点头,“说的?没错,确实不?是个东西。”  “这种人不?值得为他难过,来喝酒,咱们不?论其他,一醉方休!”  “铛。”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影子投射在墙壁上,随着?烛火的?摇晃,影子也随之跳动起来。  酒过三巡,窗外肆虐的?风雪平静下来,袁茵茵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趴在桌上一身的?酒气,眼神迷离,摇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嘟囔,“酒呢,喝啊,继续喝啊!”  清醒时不?消停,醉了也格外闹腾,纪长宁虽也有了点醉意,但意识尚且清醒,眼见袁茵茵要滚下桌去,忙起身将人扶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自己床上。  “师兄,师兄……”  床上的?人发出梦呓,眼泪顺着?眼尾流下,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光。  纪长宁用指腹抹掉,她替人盖好被子轻声道:“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好了。”  哭泣声渐渐归于平静,纪长宁这才转身拎起桌上的?还剩一半的?酒坛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寒风凛冽,风雪虽停,可吹打在脸上的?冷意依然?刺骨冰冷,整个天地被白雪笼罩,入眼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在白色的?映衬下,整个夜色也变得明亮起来。  她站在屋檐下望着?院中的?那颗樟树,高举着?酒坛仰头喝了口酒,酒入喉肠,驱散一身的?寒气,带来了滚烫的?灼热感,她走出檐下脚底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后轻轻一跃,飞上了屋顶,掌风一震,屋顶楼的?积雪便唰唰落了下去,空出了一小块儿?空地。  纪长宁一个人坐在屋顶眺望着?远方,背对着?被白雪覆盖的?木夕镇,披着?白色斗篷,仿佛与周遭的?雪景融为一体,明明天气严寒,冷风吹拂,可她喝着?酒却?搞不?到丝毫寒意,反倒是脑袋清晰明了,足以将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理?清楚。  先是任泽发难,然?后被自己喝晏南舟联手击杀,再?是晏南舟眼睛复明,认出自己,接着?是穆明方以赵是安要挟,晏南舟受心?魔控制,再?到最?后,赵是安为救自己而死,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是一场梦那般,充满着?不?真实感。  直到这一刻,纪长宁方才能够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  首先是晏南舟的?神骨,仙门的?人要神骨是为了飞升上界,不?老?不?死,增进修为,那噬日?楼呢?也是为了飞升?可仙魔的?力量相斥,神骨对魔修来说,不?见得有用,但他们依旧步步紧逼,意欲为何?  其次是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那个衣着?奇怪却?异常熟悉的?妇人,还有梦中那个同自己模样相同的?女子,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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