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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的师弟来了,便能寻得一线生?机。 那人背对?着他,闻言,转换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江师兄极为熟悉的脸。 见状,江师兄瞪大了眼,难以置信道:“晏南舟?” “江师兄,许久未见。”晏南舟颔首同人问好。 突然想到什?么,江师兄也顾不上手腕的疼痛,一把将人扯过?到树后,脸色沉重道:“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这般想找死?” 晏南舟看?着昔日同门,百感交集,万般复杂,张了张口,也只是轻声问道:“你不通知其他人吗?” “通知其他人做甚?”江师兄有些不明?白晏南舟为何会?这么问,表情复杂。 “通知他们来抓我,”晏南舟自嘲笑了笑,“抓我这弑师叛逃,残害同门的叛徒。” 二人心绪各不相?同都未说话,最后还是江师兄叹了口气,“在你心中,莫不是觉得,我江师兄就是背后给兄弟一刀的小人吗?我从未想过?,你就是这般看?我!” 许是当真动怒了,江师兄气的胸腔快速起?伏,咬着牙面?带怒意,不由提高了声音,“晏南舟,旁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江师兄从未怀疑过?你,比起?旁人口中说的那个邪魔妖道,我更相?信我所熟悉认识的你,你我相?识多年,我知你为人,并非那样的人。” 除了纪长宁,从未有过?人对?晏南舟说过?这番话,那些诋毁,嘲讽,侮辱,充斥在他耳中,以至于偶尔会?令他产生?一种怀疑,是否自己当真如那些人说的那般不堪,是否真的是个作恶多端的狡诈小人,是否应该以死谢罪。 无数的言语化作一把把刀刃,刺向心口,会?令一个人产生?自我厌恶和?不安。 这一年多,有无数人表达自己的怒意和?不满,如过?街老鼠那般东躲西藏,晏南舟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听见江师兄这般说,不知为何,喉咙似有异物堵塞,难受无比,喉结滑动,吞咽了几丝苦涩,声音沙哑道:“多谢……” “不过?我相?信你不代表别人相?信啊,”江师兄环顾四?周,生?怕换岗的弟子来了,本来提高的声音也不由得放轻,压低着说话,“今天可?是继任大典,各门各派的人都在,你不躲着就算还大摇大摆出现,当真是活腻了?趁还没人发现,快走吧,” “江师兄,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求你。”晏南舟有些着急道。 “什?么事能比你的小命重要啊!”江师兄一点?理解不了,看?起?来比晏南舟还要着急,生?怕突然来人,连脖子都缩了起?来。 “你帮我替孟晚带句话,让她来见我,我在这里等她。” 话音落下,江师兄神色有些复杂犹豫,似在脑中想了许多,只当此人用情至深,乃至于不惧生?死也要来见孟晚一面?,于是乎看?着晏南舟的目光满是惋惜同情,欲言又止,张了张口又闭上嘴,迟疑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道:“你这……何必呢……总之,我尽量吧,唉。” 看着这愁眉不展欲言又止的模样,晏南舟大概能猜出江师兄在想些什?么,他眉头皱了皱,欲出声解释,可?转念一想,这事解释起来极其复杂,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势必还会牵扯出纪长宁,索性抿着唇不再辩驳,任由江师兄说。 这副姿态落在江师兄眼中便是坐实了他的猜测,江师兄暗道:情字害人啊。 无奈摇摇头,叹气道:“太极广场那儿定是发生了什么,此时局势复杂,我贸然过?去找孟晚,先不说她不认识我,就说她即便认识我,又怎会因为我一句话便跟我走?” 晏南舟思索一番,觉得却是这个道理,搜遍全身除了那个坏掉的剑穗,只剩下晏家的玉佩,他毫不犹豫将玉佩交给江师兄,轻声而言,“你将此物交于她,她定会?知晓。” “成,”江师兄接过?玉佩,又突然想到一件事,着急问,“那在何处找你?一会?儿换岗的弟子可?就来了,你若是继续待在这儿,定是会?被发现的!” 垂下眸思索,晏南舟猛地想到一个地方,“山间陵,我在山间陵的凉亭中等你们。” 江师兄看?了人一眼,眼中情绪翻涌,一副想询问却又有所顾忌的样子,最终还是未说出口,点?头道:“好,我帮你。” “多谢。” 晏南舟退后一步,朝着人弯腰行了礼。 物是人非,二人也早已不是昨日容颜,纷纷有些感慨,树影打在二人头上,仿佛镀了层光辉,连树枝都似发着光。 纪长宁将目光从头顶郁郁葱葱的树枝缝隙中收回,心中思绪翻涌,情绪复杂,她从未想过?再次回到无量山,会?是这般境地,颇有些造化弄人的无奈和?悲哀,直至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才将她的意识收回。 “好家伙,什?么动静啊这?”路菁被突如其来的晃动吓了跳,忙四?处环顾寻找声源,瞥见西面?转瞬即逝的剑光,眨了眨眼,“这莫不是,打起?来了?” 一旁的了清自也瞧见了这道剑光,摸着下巴品论,“好强的灵压啊,整座山都在抖动,此人修为定是极高,八成是个元婴中期。” “看?不出来,”路菁瞥了身侧的人一眼,调笑道:“你年岁不大,眼神到不错。” 了清摆摆手,假意客气,“一般一般。” 二人说话间,纪长宁一直盯着剑光消失的地方所有所思,她认出了这道剑光,是易上鸢的剑,今日是易上鸢继任大典,能逼得她不顾万象宗的面?子,当着其他仙门的弟子面?前出剑,那定是有不得不出剑的理由。 思及至此,纪长宁心中不安,忙一把拉过?路菁走到一旁,背对?着了清着急道:“太极广场那儿定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耽搁的越久越容易出事,为避免多生?事端,还是快些处理掉眼前的麻烦去找孟晚。” 路菁歪头越过?纪长宁的脖颈瞥了眼纪长宁口中的“麻烦”,“麻烦”本人见路菁看?过?来,咧开嘴笑了笑。 “成,”路菁收回视线,沉声道:“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越过?纪长宁走向了清,装作为难至极的模样,叹了口气,“唉。” “靳道友,这是怎么了?”了清疑惑询问。 “我们怕是不能与你同行了。” “为何。” “实不相?瞒,我二人是从偷跑出来的,若是遇见我们灵剑派的弟子,免不了一顿责骂。” “这……”同样偷跑出来的了清听见这话心虚不已,目光来回漂浮,喃喃道:“咱们偷偷的,不让他们发现不就成了。” 路菁故意夸大其词,“你刚刚也瞧见了,前头定然是出事了,兴许是魔修偷袭,这也不是没发生?过?,到时候万象宗加大防护,若是开启护山大阵,再想走便来不及了,我二人修为不够,可?不是那些魔修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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