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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抿着唇凑上渡了口气过去。 唇上传来的触感令晏南舟有些难以置信,心跳急促,呼吸停止,瞳孔猛地放大,愣愣的望着纪长宁,那种窒息感更?加明显,仿佛下一刻便?会昏厥过去。 后者注意到他?的异常,闭着气眉头一皱,一把拉住晏南舟的衣衫扯向自己,然后又嘴对嘴渡了口气,她心中并未有其他?用意,只是想救人,渡了气便?拉着人奋力往上游,水面上的光透了下来,打在水中的纪长宁身上,落在晏南舟眼中,犹如神圣高洁的神灵。 水面平静无波,只是微风吹过,会泛起道道涟漪,盘旋在半空的白鸟伸着长长的鸟喙,欲捕食水中的鱼虾饱餐一顿,锐利的双眸死死盯着水面情况,看到一处冒出个水泡时,笔直冲了下去,动作又快又准。 “呼……” 可就在它以为自己将?要捕捉到猎物时,一个湿透脸色冻的惨白的人从水底钻了出来,伸出头飞溅出的水珠在空中划出半圆的弧度,白鸟见状扑腾着翅膀又飞离了此处。 从水底钻出来的纪长宁也顾不上其他?,咬着牙奋力将?昏迷不醒的晏南舟拉出水面,使出全身的力气拉着人往岸上游去,双手颤抖发软,口中连连呛了几口水。 有好?几次,纪长宁都感觉自己快要脱力沉入水中的这时便?恨不得松开手管晏南舟是死是活,可若是那般做便?不是纪长宁了,晏南舟死在任何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死于任何当时,唯独可不能死于自己的见死不救,她想要的是两人互不亏欠,老死不相往来,而不是需要背负晏南舟的一条命。 思?及至此,纪长宁不由对这人的烦躁又多了几分,可动作未停,终于在体力告捷时游上了岸,她浑身湿透,衣衫和头发都贴在身上,心口跳的极快,瘫软在草地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口中甚至有一股铁锈味,双手酸软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等呼吸稍稍平稳下来,纪长宁急急忙忙起身去查看身旁晏南舟的情况,她拍了拍人的脸颊,着急呼喊,“晏南舟?晏南舟?” 晏南舟并未苏醒,应是溺水的缘故,脸色铁青,连身体都变得冰冷起来。 情况危机由不得纪长宁多想,她忙抬高晏南舟下颌,捏住他?的鼻子?,用大拇指扒开他?的嘴深吸了口气,低头将?气渡了过去,如此重复。 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晏南舟有些感觉身体沉重难受,连眼皮都被重物压住,只有些许余光透了挤进来,他?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纪长宁附身吻住自己的画面。 纪长宁抬眸对上晏南舟的视线,知晓他?苏醒,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下意识便?要退后起身,可一只手按住她的脖颈,随后冰凉的唇吻再次了上来。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七回 一阵风吹过?, 湖面泛起了涟漪,周遭十分安静,以至于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便显得格外明显, 可同?急促快速的心跳声相比, 无人注意。 覆盖在后颈的手带着凉意,未干的袖子滴落了水珠,水珠顺着衣领流入衣衫中,激起了一种莫名的酥麻感。 垂下?的发丝同?身下?之人散乱的发丝交缠着,形成了一个极其暧昧纠缠的关?系, 解不?开, 理还乱, 纪长宁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 像是没有明白眼前?的局势, 直到下?唇传来?刺痛,随后又被人轻轻舔舐被咬出来?的齿印,她才从恍惚的境界中清醒过?来?。 冰凉却湿润的唇紧紧贴着自己的唇,时而舔舐, 时而研磨,时而轻啄, 喷洒在脸上的呼吸发烫急促, 发丝落下?了一滴水, 不?偏不?倚正落在二人紧密相贴的唇间。 可这滴水其实是一滴油, 不?但没浇灭困境,反而燃起了晏南舟心中更深的**, 那道盯着的她的目光锐利灼热, 好似盯上猎物的猛兽,思索着如何将其拆骨入腹。 事实上, 晏南舟确实如野兽般兴奋,眼前?的画面太过?于不?真?实只出现在晏南舟的梦中,在梦中,他将冷漠疏离的纪长宁揽入怀中,也是同?现在这样,用指腹抚过?她的眉眼,用唇舌描摹她的轮廓,汲取她身上所?有的气息,一点?一点?,从内到外,将她身上染上自己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姐是他的。 光是想到那些画面,他的身体忍不?住战栗,看着眼前?的人,他以为现在也不?过?是自己将死前?的一场美梦,那些阴暗扭曲的心思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汹涌的欲望愈演愈烈,将他整个人的理智燃烧殆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二人身体相贴,隔着湿透的衣衫,有些灼热的体温传递道对方身上,晏南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按住纪长宁的五指从束缚改为轻抚,指腹来?回滑动摩挲着那块软肉,直到泛起红色。 不?仅如此,他还伸出灵活而柔软的舌头,像无知茫然的小兽一般,放轻动作舔舐着纪长宁紧闭的唇缝,从上唇的唇峰到有些薄的下?唇,其实是唇缝中那颗唇珠,直至纪长宁不?悦皱眉,终于忍不?住要开口骂人,晏南舟眉眼一弯,眼中浮上笑意,就这那条打开的唇缝,不?管不?顾闯入纪长宁口中。 同?刚刚那般小兽舔舐的感觉不?同?,这是一个有些凶猛的吻,湿润灵活的舌头犹如有自我意识一般,舔过?纪长宁口中每一个角落。 当纪长宁伸出舌头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推出去,反倒被勾住舌头吮吸缠绕,他吻的极其用力,好似要将所?有的呼吸都都剥夺干净,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二人的唇角流下?,又被晏南舟用舌头舔入口中。 纪长宁一心修道,即便心悦晏南舟,可皆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这般经历,她的唇舌被晏南舟吻的发麻,落在腰间的手轻轻抚摸,动作轻柔暧昧,后颈处的有些粗糙的指腹把玩着软肉,每一个抚摸和揉搓,都不?禁让纪长宁感到奇怪。 渐渐升高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纪长宁觉得自己快要被烫伤,她被剥夺了呼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耳边满是晏南舟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他犹如一只发情?的野兽,同?纪长宁呼吸交织,唇舌交缠,二人密不?可分,甚至响起了甜腻的水声。 廿十数载,这是纪长宁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姓,于是当一个应物碰到颓根处时,纪长宁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快准狠对着在口中肆意妄为的不?速之客用力咬下?去。 血腥味顿时在二人口中扩散,连流出的口涎都夹杂着血丝,纪长宁确信自己没有留情?,咬的极其用力,可这疯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兴奋,他用鲜血作为口脂,一点?点?涂在纪长宁唇上,将那张平日里总是苍白的唇染上自己的颜色。 覆在纪长宁摇间的手一点?点?收紧,在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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