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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担忧不已,目光来回转悠,不安询问,“易师姐这下该如何?” 易上?鸢抿着唇冷眼看着缠斗的二人,随后?脚尖轻点,快速飞了过去,掌心灵力翻涌,极强的灵压直直将这二人拦住,紧接着一掌一个?含着灵力的掌风,逼得宋允书他?们连连后?退几步,这才站稳身体?。 “疯够了吗?”易上?鸢横眉冷对,目光扫视二人厉声质问,“你们二人身为门?派长老公然私斗,也不怕其他?弟子弟子看了笑话,可还有规矩,还嫌不够乱是吗!” 钱奕君的胸前被宋允书的剑气击中,隐隐作疼,听见这话正捂着胸口喘息,眼眸上?挑,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嗤笑道:“话说的这般大义凛然,你也不觉得可笑?我看最巴不得万象宗乱的是你吧!” 易上?鸢皱了皱眉,只觉得钱奕君话中有话,扭头?看向人,目光如炬,眼中饱含深意。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钱奕君挑了挑眉,讥笑着开口,“你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真天衣无缝吗?” “你什么意思?”易上?鸢盯着人若有所思。 钱奕君上?前两步,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仰着下巴冷声道:“这个?东西你还认得?” 瞧见钱奕君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何物时,易上?鸢眉头?一皱不由眯了眯眼。 一旁的孟晚自也认出此物,虽被烧毁了大半,可看到右下角带有标志性的猎鹰标识,惊呼道:“这是陈师兄得命牌?” “你猜此物我在何处寻得?”钱奕君嘴角勾着笑,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神?情,“在你天元峰后?山的土坑之中,你许是不知道每个?弟子命牌之中含有玄铁,若非如此,怕是已经被人烧成灰烬了。” “你如何寻得?”易上?鸢神?情平静的问。 “整个?万象宗的物品皆从器械堂出来,我身为器械堂长老,自是有我自己的法子,”说着钱奕君侧眸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宋允书,轻笑道:“说来,还得多亏了宋师兄提醒。” 易上?鸢瞥了宋允书一眼,后?者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她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突然出手,趁钱奕君尚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夺走?她手中的半块命牌,易上?鸢身形快如鬼魅,其余三人甚至都?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眨眼的功夫,那块命牌便?已经出现在易上?鸢手中。 钱奕君猛地反应过来,厉声怒吼,“易上?鸢!” “砰——”命牌炸裂开成无数碎片,随着易上?鸢手腕下翻,唰唰落了一地。 “你!”钱奕君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锁,牙关紧咬,眼中闪着怒火,不由提高了声音,“等?我将你的罪行揭露,我看你怎么只手遮天!” “钱三,”与钱奕君的暴怒相比,易上?鸢则显得平静许多,冷冷看着人,不慌不忙出声,“陈康潜入存天阁盗取秘术可有假?” 钱奕君愣了愣,没有作声。 “他?杀害无辜百姓可是被冤枉的?”易上?鸢步步紧逼。 这个?问题,钱奕君依旧没有回答。 “在大典之上?伤及无辜弟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 “既有此事,那我便?没有冤枉他?,”易上?鸢抢过话头?道:“不过一块命牌能说明什么?如今我才是万象宗,你处处与我作对,我念及同门?之情并未与你计较,却不料你得得寸进?尺,意图同门?相争,半点不将老祖立下的规矩放在心上?,莫不是想叛出万象宗改投其他?仙门?不成!” 三言两语便?将话头?从命牌变到同门?相争这自一忌讳之上?,且这番话中的罪名不小,易上?鸢周身气势逼人,目光凌厉,半点不似无量山上?那个?狗嫌猫厌的易六,当真有了一宗之主的气场,钱奕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咬着牙恶狠狠盯着人。 见状,孟晚忙出面劝慰,“钱师兄不过是一时糊涂,易……宗主莫要?同他?置气,他?一心只为万象宗,从未有过二心。” 说着,孟晚扯了扯钱奕君的衣袖示意他?服个?软,后?者咬着牙服软,咬牙切齿道:“我怎敢与宗主相争。” 易上?鸢并不在意钱奕君话中的嘲讽,只是淡然道:“今日你二人私自斗法,众多弟子皆亲眼所见,需得以儆效尤,便?罚各自回去思过三日吧” 钱奕君还欲再说什么,被孟晚连扯带拽拉走?了。 二人一走?,空荡荡得广场上?只剩下易上?鸢和宋允书,她扭头?看了眼垂眸不语的宋允书,缓缓走?近,放轻了声音,“钱三脑子不好使,你也发?疯了不成?” 宋允书抬眸看着眼前之人,嘴唇开合,还是忍住没出声。 “宋五,你是打定主意不同我说话了吗?” 听见询问宋允书依旧没出声。 “好,你有种!”易上?鸢怒不可遏,转身离开。 她一走?宋允书便?长长叹了口气。 而孟晚拉着钱奕君走?出一段距离,后?者亦是怒气冲冲甩开她的手,怒道:“她易上?鸢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自己当宗主了,也不瞧瞧自个?儿配不配!” “钱师兄你也消消气,”孟晚好声劝慰,“大家同门?一场,有什么事好生说莫要?动怒呀!” 扭头?看向孟晚,钱奕君无奈叹了口气,“小师妹啊,也就你这般单纯才看不出易上?鸢的真面目。” 孟晚眨了眨眼没接话。 “罢了罢了,”钱奕君摆了摆手,“我还是回去“思过”吧。” 说着越过孟晚便?要?离开。 这时,孟晚突然想到什么,忙追上?去问,“钱师兄你掌管器械堂,那是不是所有命牌都?知晓是谁的?” “自然。” 闻言,孟晚欣喜不已,回想一番将刘小年手中那块命牌的模样描述出来,询问命牌主人。 钱奕君听完孟晚的描述觉得有些熟悉,右手下翻,凭空在掌心幻化出一本册子,上?书三个?大字——命牌录 随后?他?打开册子快速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问,“可是这个??” 孟晚凑过去低头?看了眼,眼睛一亮,欣喜不已,“对,就是这个?!钱师兄可知这命牌主人是谁?” 她说完钱奕君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若有所思询问,“好端端的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偶然见过,有些好奇罢了。”孟晚并未如实相告,而是随口寻了个?借口。 不料钱奕君听见这话反倒脸色复杂,语气讶异道:“可是大师兄的命牌早在二十年前便?丢失了,你在何处得见?” “你是说,这块命牌是叶师兄的?”孟晚瞪大了双眼。 钱奕君并未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孟晚虽不算聪明却也不是愚笨至极,突然间很多被自己忽视的细节在这一刻串联起来,为何叶师兄见到自己拿着那块玉佩时会?是那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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