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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亲密无间仿佛情人间相?拥,连洒下的阳光都是那么刚好。 “从今以后,我日日为?你挽发可好?”晏南舟轻声而言。 可纪长宁并未回话,只是沉声道:“你昨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怕是各大仙门都知晓你在南华州,咱们还?是快些离开,省得夜长梦多。” “好,都依你。”晏南舟依旧笑着回应。 可他越是这般,纪长宁不知为?何越觉得心梗心虚,垂下眼眸开口,“这里不能久留,需得找个安全之地。” 晏南舟思索了会儿回答,“我知晓有个地方,一定安全?” 纪长宁转身,面带疑惑,随后当二人小心翼翼避开各大仙门的搜查出?了南华州,一路往南走去,花了一日一夜到了目的地思南,七拐八绕许久,停在了一座废弃的荒宅前,她眼中满是不明所以,侧眸询问身旁之人,“这是?” “我家。”晏南舟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宅子,语气平静道。 话音落下,纪长宁眼神骤变,满是震惊。 再次站在晏家宅子外,晏南舟脑海中闪过?各种?画面,抿着唇没有说话,眼眶中似有泪光闪过?,一旁的纪长宁看见了他泛红的眼尾,知晓这人心中定是回想到了少时种?种?,可知晓此时的晏南舟并不需要安慰,便安静的陪他站在晏家的门外,看着这座早已荒废多年,破烂不堪的宅子。 好一会儿后,晏南舟才?深深叹了口气,哑着声道:“我们进去吧。” 许是因?为?年代久远无人搭理的缘故,宅子的大门已经掉落,轻轻一推便倒在地上?扬起?大片灰尘,院中杂草丛生,足有半人之高,看不出?原本是何模样。 遍地泥泞,满地枯叶,还?有不知名的鸟禽的尸体,枯枝藤蔓顺着砖石爬上?墙壁,屋檐下布满蛛网,房屋上?满是雨水冲刷后留下的青苔,屋顶的瓦片破碎,窗台也露着风,显得格外破败荒凉。 晏南舟现在院子正中,恍惚间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轻柔的呼喊声: “舟儿,快过?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杏仁酥,快来尝尝。” 他闻声望去,只见周遭的景物一瞬间发生了变化,一容貌极好温柔似水的妇人含笑看着他,招了招手,是印象中熟悉的模样,好似从未变过?。 瞳孔微动,再眨眼时,周遭又?恢复成?眼前看到的模样,没有杏仁酥,没有亲人相?伴,也没有温暖的阳光,有的只是一片废墟和满地凄凉。 眼中的光顿时消散,晏南舟眉眼间被悲伤笼罩,眼尾通红,仿佛下一刻便会流下泪来,可他只是哑着声同纪长宁道:“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他们的遗体呢?”纪长宁问。 “没有遗体,灰飞烟灭了。”晏南舟语气平静的说着。 走进墙角的草堆中摸索了许久掏出?来了个箱子,一打开,里面是整整二十多块灵位,纪长宁瞪大了眼看向他,后者轻声道:“我晏家所有人,都在这儿了。” 喉间一堵,纪长宁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晏南舟,看着晏家人的灵位,看着荒芜的废宅,这一刻,她的心中突然有个大胆的念头,沉声道:“晏南舟,我们成?亲吧。” 晏南舟一愣,扭头震惊不已,最终只是应了句: “好,我们成?亲。”第206章 第二百零六回 自从那?日在晏家老宅答应晏南舟后?, 这人便像疯了?一般,时不时对着纪长宁咧开嘴傻乐,二人同处时目光就?没有?一刻是从纪长宁身?上移开的, 活像个二傻子。 他们并?未重?新寻客栈下榻, 而是花了?点灵石雇佣了?附近的百姓,花了?一天的功夫将晏家老宅收拾了?一道,虽不至于金碧辉煌却也清新雅致,能够住人。 因当年晏家一夜之间全家惨死,旁人都在传是得罪了?神仙, 便觉得此处晦气, 平时里就?绕着这座宅子走, 未曾想还有?人会修葺这破宅子, 连带着看自称是晏家人的晏南舟和纪长宁都是一脸怀疑, 并?无往来,倒显得这处格外幽静无人打扰。 他二人好似回到了?还在山间陵的时候,练剑赏月偶尔小酌几杯,兴许还会商量着晚上要吃什么, 时不时会伴有?几句争吵,最?终都以晏南舟好声好气赔礼道歉收尾。 就?这样过了?几日, 谁也不提及过去, 没有?孟晚, 没有?万象宗, 没有?赵是安,没有?仙门和妖魔, 仿佛一切从未变过。 纪长宁极其喜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是她一直所向往的安宁和平静,没有?那?么惊心动魄, 也没有?那?么跌宕起伏,有?的只是平淡无趣的日子,连带着人都懒散了?不少。 相?比之下,晏南舟则要繁忙许多,他忙着采购大婚当日需要的龙凤烛,喜果红绸,喜衣喜帕,方方面面都考虑的清楚妥当,甚至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闲工夫,连贴在门窗的双喜都打算自己亲自动手?剪,惹得纪长宁无语至极。 他好似极其上心且乐在其中,有?一日一大早便没了?踪影直到晌午才回,拎了?一堆东西甚至还请人用庚贴做了?纳吉,他不知道纪长宁生辰八字,用的还是自己的生辰,算出来自是天生一对,以至于回来时整个人都洋溢着喜悦。 而纪长宁则靠在门框看着院中忙碌的人,有?些无奈道:“何必如此麻烦,拜了?天地不就?可以吗?” “虽有?仓促可我不愿委屈师姐,”晏南舟回头?笑了?笑,“我托人算了?庚贴并?无相?生相?克,你我八字相?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那?不是我的生辰八字。 纪长宁暗暗在心中这般想着,面上却只是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确实?比我有?经验。” 此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落在晏南舟耳中就?差指着他鼻子骂,脸色顿时尴尬,忙起身?走过去,垂眸看着眼前之人出声解释,“我与孟晚之间并?非你所想的那?般,过去也好,现?在也罢,我心悦之人一直都是你,想娶之人还是你,从未变过。” “我又没说什么。”纪长宁眼神微动,偏开头?避开这道灼热的目光。 “唉,”头?顶传来一道无奈叹息,随后?纪长宁便感觉被人拥入怀中,平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可以试着多相?信我些。” 眼神一暗,纪长宁终是抬手?回拥住晏南舟,点了?点头?,“好。” 相?拥片刻二人便松开,晏南舟同纪长宁十指紧扣,拉着人去看自己买回来的大婚用品,一件件告知纪长宁是何用途,纪长宁虽没有?格外激动却也没有?扫兴,听得认真时不时还会点头?附和几句。 从布置到喜服到龙凤烛都考虑到了?,唯有?一事忘记,无宾客见?证,二人认真盘算一番却发现?当真无人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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