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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处在暗处的缘故,她有些看不清那张脸上的神?情。  “小师妹,可还有事?从你进来我便见你神色不对,可是想说什么?”易上鸢注意到孟晚欲言又止的神情,掩唇咳嗽了两声问。  孟晚心中其实有无数问题想问,她想问:叶师兄可是死于你手?晏南舟可是被你陷害?封印魔眼失败可是早有预谋?是否所有人都是你布局的棋子?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太多太多的疑惑,太多太多的不解,可最终问出口的问题却演变成了,“刘小年可是叶师兄的孩子?”  意料之外?的询问,易上鸢愣了愣,随后勾唇笑了笑,没?有隐瞒的回答,“是。”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听清。  虽早有预料,可当听到易上鸢的回答,孟晚依旧心头一震,不由追问,“那叶师兄可知晓此事?小年又可否知道叶师兄便是他?的父亲?”  “叶师兄是否知晓啊?”易上鸢拖着声音重复了一遍,眼神?微眯,记忆好似又回到晏南舟和孟晚大婚那日。  她杀死?叶东川时那废物睁着眼满面惊恐的模样就?在眼前,还往伤口处灌入了晏南舟的剑气?,她是戒律堂长老想收集弟子剑气?并非难事,虽过程曲折了些,不过好在同她设想的故事走向相差不远。  那一刻太过愉悦,多年的不甘,委屈,隐忍系数发泄出来,易上鸢其实不大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也许是怒骂世道不公?,天道戏弄;也可能唾弃叶东川身居要位一事无成;或者只是单纯诉说自己的抱负和期盼。  说的太多了,已然?有些忘却,可唯独清晰的记得,当自己说出刘小年才是当年他?在外?历练,同一浣纱女生下?的孩那个孩子时,叶东川脸上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却一直记忆犹新。  说起来,她知晓叶东川同一寻常女子有一孩子一事,还是宋允书醉酒时不小心说出,本以为是假的,若不是刘小年的那块铭牌,她都快要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易上鸢并不知晓叶东川为何会将孟晚错认为当年那个孩子,给予全部关?心和疼爱,那是纪长宁付出再多努力也从未得到过的偏爱,但这并不影响她隐瞒此事,为的不过是不能言说的恶意,想瞧瞧这父子离心的好戏。  果不其然?,叶东川并未在意不起眼的刘小年,而?是全心全意将孟晚当做自己女儿,毕竟同孟晚天赋卓绝的孟晚相比,刘小年实在平庸的太不起眼,怎么瞧也难成大道。  起初易上鸢并不想杀叶东川的,毕竟这些年叶东川待她也算是不错,可她想要宗主之位,想要仙门之首的位置,想要让所有弟子听命,那叶东川便是这条路上最大的阻力。  长剑刺穿胸腔鲜血喷溅出来,易上鸢以为自己兴许会愧疚,谁料半点?没?有,反而?是惬意和坦然?,并未觉得又任何不妥,仿佛是理所当然?,是理应如此,是他?易上鸢成为第一人的第一步。  这会儿听孟晚提及此事,那种诡异的愉悦感再次浮现?,险些快忍不住笑出声,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单手撑着下?巴微微抬首道:“谁知道呢,也许知晓,也许不知晓,小师妹为何关?心此事?”  孟晚将刘小年托自己办的事,以及叶东川瞧见铭牌神?色大变的事简单告知,随后补充道:“先前并未多想,如今回想起来,叶师兄待我那般好,许是将我当做他?……虽非我本意,可那些疼爱应是小年的,对了,那此事小年可知晓?”  “莫要告诉他?,”易上鸢语气?变得急迫起来,怕孟晚多虑便补充了句,“我的意思是,他?如今重伤未愈需要好生修养,若是将此事告知他?怕是会伤心过度。”  “我知晓了。”孟晚点?头应下?,可神?情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师妹,”易上鸢抢在孟晚开口前出声,“比起宗主,我更希望你还能继续唤我易师姐,无论我今后是什么身份,我都是你的易师姐。”  只一句话便莫名?让孟晚红了眼,她记得易上鸢对她所有的好,记得易上鸢一次又一次的关?心和照顾,以至于那些问题终是没?有问出口,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好似怎么变,她都还是那个被师兄师姐庇护的师妹。  从议事厅出来,孟晚去看了刘小年,也去了渡生台,最后漫无目的的在万象宗游荡,等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山间陵。  自从纪长宁“死?”在封魔渊后,这里便荒废了起来,无人打理杂草和枯叶已经遍布四周,就?连纪长宁居住的那间木屋,也已经被爬山虎团团包裹住,看着颇有种物是人非的凄凉之感。  她站在足有自己半身高的荒草之中,神?色复杂,不由想到上次来此处还是告知自己同晏南舟即将大婚的喜讯,那时一切都未发生,挚亲挚爱挚友都还在,天地间也是太平祥和,未曾想再到此处,已是这般境地。  孟晚思绪翻涌,指尖捻了个火决将层层叠叠的爬山虎烧干净,露出了里面被风雪侵蚀后显得暗沉的木屋模样,她轻轻推开门,门板摇摇欲坠,稍稍用点?力便砰一声掉落,扬起大片尘土。  屋里到处都是久久未有人而?留下?的灰尘,可摆设却同之前无二,甚至桌上还放着一只茶杯,仿佛只是主人饮茶时突然?有事出去,一会儿便会回来。  木屋不算大,再加上纪长宁平日里多是清修,没?甚喜好和贪欲,一眼便能看完,除了最常见的家具外?,便是一面满柜子的古籍从逐渐的心法,到一些法阵法决,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孟晚甚至还瞧见了几?本风流话本,有些讶异,想象了一下?:夜深人静时纪长宁点?着烛火看话本的画面,不由笑出声来。  柜子最顶上一个花纹精美的箱子吸引了孟晚视线,这这屋里每一样都极其普通,可这箱子却能瞧出主人的珍惜,被放置高处不说,还用锦布盖着生怕落灰,让人越发好奇装的是什么。  孟晚想打开看看,可总觉得这个行为不妥,又按耐不住自己心中好奇,犹豫片刻低声嘀咕,“不由交给天意?”  语毕,她从腰间解下?玉佩放在掌心,垂眸自语,“正面就?看,反之不看,皆听天意。”  话音刚落,孟晚将玉佩高高往半空一抛,她的视线也随着玉佩望去,随后伸手稳稳接住,双掌打开,露出了一点?点?缝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瞧去,随着缝隙变大,玉佩的全貌显露出来。  “正面!”孟晚欣喜不已,随后扬扬得意道:“天意如此,那便不能怨我。”  一边说着一边将玉佩系在腰间,踮起脚将箱子拿了下?来,拽下?锦布小心翼翼擦了擦上面沾到了灰尘,左右瞧了瞧发现?了底下?有一个以灵力为媒介的禁制法决痕迹,可不知怎么回事失了效,她并未多想越发觉得天意如此,思索片刻还是将箱子打开。  同她预想的不同,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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