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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梨矜欣然自信应,“那是一定。”
捐献后路梨矜常觉力不能及,她全面停止了兼职,悉心精进唱功。
此前她有跟一些古风词曲合作,在5sing上更新无偿的歌曲,署名没暴露,倒是还有接新,这是个古风圈盛行的时代,她的戏腔出彩,独树一帜,得到了不少人的喜爱。
往事随着落叶的凋零渐次翻过篇章,路梨矜在日复一日的练习里找到内心的安宁,流淌的音符化作石阶,送她通青云。
去老师家的次数增加到每周三次以上,祖宅的钥匙始终就装在包里,但路梨矜一次都没有去推开那扇门,甚至没办法归因于近乡情怯。
还不足以有如是的勇气,去面对那间承载过年幼生活的旧宅园。
路梨矜再次接唱歌暖场的活,已经临近十一月底,帝都的冬季干燥泠冽,狂风如刀刺面,不是个夜里出行的好时节。
她是纯粹为了还人情,当年好心预支过她工资的姐姐开了分店,路梨矜受邀,提出的价格与两年前无差,被店主姐姐戏称做慈善的。
清吧唱慢歌,全程都很轻松,如今路梨矜早不是那个步行两公里敢夜间公交的窘迫少女,她立在街边伸手打车。
太古里旁整条街都是酒吧,灯红酒绿到天明,不缺人气,打车需要点时间。
路梨矜垫着脚,让自己动起来,以此驱散寒意。
“放开我!”细弱的求救钻进耳廓。
学音乐的人往往听力优越,路梨矜蹙眉扭头,在斜后方喧闹的叫骂里听见这句女声的哀求。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架着疯狂挣扎的女人往酒吧里拖,粗旷的嗓音在警告,“要叫回去叫,哥几个还等着玩呢。”
青绿灯牌下,男人黝黑花臂和女人苍白的脸对比鲜明。
该是被灌多了酒或被喂了什么,女人喑哑又无力,绝望地喃喃,“救救我!”
路梨矜垂眼,在通话界面打下了110。
等到女人被拉进去,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她才迅速的拨通,和接线员报告了具体位置和情况。
到此为止,最正当的流程,问心无愧,还不会令自己陷在危险里。
路梨矜几乎做完了她能为陌生人做的一切。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勇气可嘉的结局很可能是受到伤害。
但下一瞬,那句救救我就在耳畔嗡鸣不已,路梨矜咬牙闭眼,不再犹豫,直接冲进旁边的酒吧里。
这是家嗨吧,舞曲劲爆,池子里年轻男女挥手舞蹈,恣意挥洒汗水。
女人正被拽着往楼梯处去,皮笑肉不笑的猥琐男人还吆喝着,“我女朋友喝多了跟我闹脾气呢,大家见谅啊。”
“放手!”路梨矜从调酒吧台上抄起个杯子,在半米开外,冲着男人用力掷过去。
“我艹。”花臂男猝不及防地被砸到肩膀,酒水泼了满脸,他道不出手擦脸,耸着肩蹭了下眼睛,直愣愣地看向路梨矜,阴恻恻地威胁道,“别他妈的管闲事,现在滚,要不我连你一起搞。”
路梨矜意在拖延时间,没有主动上前,她单手抄兜,常年用于防身的笔刀已经去壳,就那么仰头注视着花臂男,一字一顿,“我要是管定了呢?”
花臂男神情诡异地盯着那张乖顺漂亮的脸,漆黑的瞳孔里没有情绪,看过来时仿佛注视着没有生气的死物,他好狠斗勇小半辈子,竟险些被震住。
气氛不对,周遭开始有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花臂男无法接受被个小姑娘下面子的事实。
“他妈的,给你脸不要脸。”花臂男啐了口痰,把怀里的女人往旁边一推,**碰撞墙壁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女人吃痛闷哼,挣扎着爬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逃,而是紧紧的抱住了花臂男的腿,对着路梨矜喊,“你快走。”
“滚开。”花臂男一脚踢开女人,松动着手腕**走向路梨矜,“老子他妈了个逼,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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