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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谏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道:“不如去那吧,坐着慢慢谈,或可边谈边赏月。”
“你还真有雅兴。”楚昂哼了声,抬步朝凉亭而去。沈谏意?味深长一笑?,跟上他的脚步。
几人在凉亭圆桌前坐了下?来。
赵锦繁拉上披风,遮住因坐下?而微微有些许隆起的小腹。
她扫了眼坐在她周围四个男人,如果说那晚有什么事和眼前这四个人都有莫大关联,大概就?是这四人在她腹中孩子诞生那晚,都来过她殿里。
当晚她应付了好半天?的仲父,此?刻正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衣料似有似无擦过她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赵锦繁眼微垂,想到当晚她坐在榻边,垂眼看?向自己月退间。孩子父亲正埋首在那。她问他为什么要亲那里,他再这样,她快忍受不了了。
他说仔细研习过书籍,就?是要她忍受不了才好,花间垂露更多方?能更好地容下?他,不至于因此?而过分疼痛。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研习了这种东西?原本只是彼此?相拥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从?相拥到亲和吮,一点一点变成了要容下?他的地步。
那夜有雨,淅淅沥沥。打?湿的被单被他扔在青石地砖上。她抬眼见他额上青筋浮现,克制到了极点,汗水顺着他脸侧滑落,尽管她已经够润泽了但他实在有些惊人,疼得她伸手扯住幔帐。幔帐晃了一阵,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不对劲,咬着唇忍耐着不叫出声,就?快要控制不住时,他脸色忽一沉。
“对不起,是我高估了自己。”
她愣了愣,见他似乎很低落,安慰了他几句,心想结束了,晕晕乎乎从?榻上起身。他猛然从?身后紧抱住她,重新捉进?幔帐之中。等到再次结束的时候,她嗓子哑了。他搂着她,大手落在她小腹上说这里边有他留下?的东西。现在想来他确实留了,不过不是东西,是女儿。
他走后,紧接着她见了言怀真。言怀真拿着封信来找她,似乎是有要事。
赵锦繁想今日言怀真要说的事,应该与那封信有关。她抬眼朝言怀真看?去,等待着他开口。
楚昂留心看?着赵锦繁,见她坐在那不知怎的红了脸,目光含水地看?向言怀真,心里冒起一簇簇的火。
那天?,她说有事找他,请他抽空来一趟。他夜里从?军营训练完回来,赶去了紫宸殿。走到殿前就?看?见言怀真从?殿里出来,满脸通红,鬼鬼祟祟。
这个样子他再熟悉不过了,从?前他老爹出去偷香被宋夫人逮个正着的时候,就?是这副心虚到不行的样子。
他立马冲进?殿里,就?见赵锦繁坐在书案前,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她见了他,刚想站起身走到他身旁,忽又似想到了什么,脸红得不行,重新坐了回去,并拢膝盖一动不动。
他感到奇怪,盯着她看?了会儿,发现她颈间若隐若现的红印,顿时心如油煎。这种印子他在他母亲身上见过,每次他老爹从?她房里出来,她身上就?有。
想到方?才言怀真那厮的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到这,楚昂又狠狠瞪了言怀真一眼。
言怀真莫名其?妙,皱了皱眉。
沈谏对楚昂和言怀真之间的暗斗不感兴趣,只抬眼看?向了荀子微。满脑子都是先前赵锦繁问他年初那晚和他切磋琴技之事。
他那阵子根本没去过紫宸殿,何?谈与她切磋琴技?他猜测此?事与荀子微有关,但荀子微口风紧得很,他探查不到半点与那晚有关的事。
也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陛下?会误以为,那晚与他切磋了琴技,还切磋了许久。
提到切磋琴技,陛下?为什么想到的是他,而不是荀子微?
虽然不想承认,但荀子微在音律上的造诣的确比他高出那么一点。听说他从?前在西南赛琴,斗倒了一众琴师。
荀子微瞥见沈谏探索的眼神,朝他扬唇一笑?。
沈谏:“……”
荀子微未再看?他,对言怀真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有什么要说的可以开口了。
言怀真向赵锦繁询问道:“需要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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