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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捉了正着,那天,冷恪清命人打断了他一条腿,简单医治后,就被扔进了地下室,关了整整一个月。
出来以后,他的腿伤反复恶化了很多次,最终冷恪清估计也看不下去了,才将他送去医院疗养了大半年。
冷恪清随时会杀了自己,冷山一直都知道,就像他也很想杀掉冷恪清一样。
那个人偶尔对他流露出的情感他不想去深究,也不允许自己流连。
手机响了两声,冷山接起。
“冷少,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冷山喝了口咖啡,说:“没关系,我已经醒了。”他的声线比之前要稳许多,虽然依旧是清澈温柔的,但已经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变得丛容而冷淡。
“冷先生让您现在去找他一趟。”
冷山皱了皱眉,说:“知道了。”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晚安。”
冷山挂了电话,嗤笑了一声,晚安,他今夜哪里还能安。
春寒料峭,他随意披了件灰色的大衣出了门。司机将冷山送到长枫街,下车的时候,冷山习惯性摸了一下藏在大衣里的枪。
冷恪清在R市的住处有五个,在长枫街的是一座独栋别墅,位置并不算隐蔽。
能让他来这里,看来不会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至少也没动杀心。
别墅的大门没有落锁,冷山直接走了进去,在客厅的门前停下,轻轻敲了两声。
“进来。”
“冷先生,您找我。”冷山站在客厅中央,规矩地打了声招呼。
冷恪清最近没有看上的女人或男人,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不喜欢去床上睡觉,他原本窝在沙发上看书,看见冷山进来了,才不紧不慢地掀开身上的羊绒毛毯,慵懒地说:“怎么这么久了还这样生疏?”
“你就不能叫声父亲来听听。”
冷山平静地说:“冷先生信任我,我会尽力为冷先生谋取利益,至于其他的心思,我不敢有。”
倒是从善如流。
冷恪清似乎觉得这个回答有趣极了,他打量了冷山一眼,冷山这几年的变化确实很大,从言行举止到行事作风,都已经没有三年前的影子了。
“再怎么说,你也算冷家的长子,你一直不肯喊我父亲,到底是不敢,还是在等着不用喊的那一天?”
是试探也是警告,像这样挑衅意味十足的威逼利诱,冷山这几年经历了不少,在与人类交流方面也早就不像从前那样生涩,更不会在任何场合露怯。
他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有些冷硬地说:“冷先生,自从三年前跟着您,我就只一心在‘蚩’,如果不是您当年救我,我现在可能还在被山峰那群伪君子软禁,是您带我拥有现在的金钱,权利,地位,但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您对我好,我就听命于您,至于更高的权柄,我实在是没有能力驾驭,也并不感兴趣。”
冷恪清神色锐利地盯着冷山看了两秒,随即温柔地笑起来,说:“我就随意问问,这么正经做什么。”
“这么一看,你这几年长高了不少,眉眼也愈发像我了。”
冷山极淡地笑了笑,说:“不敢。”
冷恪清无视了冷山淡漠的态度,又道:“过几天就是你母亲的生日了,执行完这次的任务,你随我一起去看她。”
冷山怔了怔,这是冷恪清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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