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7(2 / 2)
从这时到天亮,余下的时间里,她们都没完全沉睡过去,一会儿醒一会儿不动,再过不久又换个方向什么的。乔言还不忘打算醒后的事,撑起意志说∶"我要在这边吃早饭,你记得点个外卖,要不去我家冰箱里拿,我妈应该会煮早餐,也许给我留了。"
周希云说∶"想吃什么?"
乔言没吭声,栽她颈膏里像木头。
天亮后主要是周希云在补觉,乔某人不黏她了,翻身缩到另一个枕头上,放过她了。一晚上都没歇息舒坦,可算是能让人缓口气。
快起床前,乔言发挥余热于了件大事,讨嫌地缩进被子里啃了两口,以此闹醒周希云。周希云疲惫合着眼,揉揉她的脑袋,摸两下她的头发。
就这久不清不楚过了一晚,还没摆到明面上的问题就仰刃而解。
乔言其实也不是非常介意那个所谓的相亲对象,知道周希云应该能处理妥当,过后就心大不插手。
一只是不插手,不代表不会旁观。
想来也不是很大的事,周希云那么大个人了,早就独立自主,周慧文哪能逼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方法再弯绕委婉也没用。
介绍个女的还成,男的不太行,性向就对不上。
解决了心里的小力力,乔言由内而外都好了起来,虽然当着周希云的面没表现出半分高兴,可完全不似昨儿那样。
早上回到对面碰上姥姥,被问起干嘛去了,乔言也不觉臊皮,脸不红心不跳回复;"在周希云那里赶图呢,昨晚熬了大半夜。"
假话讲得没压力,脱口就来。
姥姥还信了,见她抱着个电脑,脸色又不红润精神,显然就是熬到很晚的模样,老人家还怪疼惜外孙女,赶忙说什么挣钱比不过身体重要,叮嘱不要熬夜。
乔言脸皮厚得要命,接道;"社里催稿子,过两天又要交作品了,不画不行,老拖稿误了出版合同要赔钱。"
姥姥哪懂这些,被忽悠得团团转。
另一方,周家二楼.周希云眼睛底下都泛着淡淡的青里,大
与袖很差.丛由脑面
前都提不起劲。
昨晚的一夜不好过,捱到现在都难受。
赶在周慧文晚上到家前,周希云亲自动手收拾一遍小客厅和房间,将某人制造的垃圾都打包准备扔掉,把多的那床被子褪下被单再塞回柜子里,就着被单连同换洗下来的衣物一并扔进洗衣机里。
周希云上午还泡了个澡,再换下身上那套,全都一块儿洗了。
某人天生会作孽,干完坏事拍拍屁股就跑,心里未有一丝负担。
周希云一直待在家,处理工作上的业务。
这些本来昨晚就得做完,但迫于一回来就遇上了乔言,所以拖到了现在。好在不是很急,也不重要,近两天随时都可以做。
高薪工作压力大,周末休假已是不易,居家办公实属家常便饭了。
乔言带过来的那杯咖啡还剩两口,没变质。
周希云也不讲究,抓起纸杯就晃了下,仰头喝了。一点没留,全喝光。
这点不够提神,周希云还起身现泡了一杯。
凡事开个好头,过后就会朝愈发顺当的方向开展。
不知道是心里隔阂没了所以心态不同了,还是现实本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六月下旬的日子平平稳稳。
卡法的困境仍未得到缓解,但乔言和容因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决定无视咖发的价格战,本本分分做自家的就行。
天成路CBD的饮品市场就这么大,也不是人人都爱喝咖啡,靠便宜价格吸引到的低端客户群体始终不稳定,没有足够的本钱,长期以往只会自伤元气。卡法要做的不是跟同行比哪家的价格低,谁的活动划算,必须要做的应该是找准目标客户,对准这部分咖啡忠实用户做策略,提高性价比,开发受欢迎的饮品才是最重要的。
类比周围那些连锁品牌的奶茶店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部分品牌而言,原材料的好坏与口味都是其次,实惠才是第一位,而有的牌子则将研发饮品和口感摆在最前头,哪怕它的价格是前者的三到四倍,但对应的客户群体也不会因此就不光顾了。
相反,这类奶茶店口碑还不错,除去价格方面的问题,其它方面都还行,卖得也红火。
卡法可以偶尔做活动,但不能本末倒置,绝对不能像竞争对手那样,全方面降低成本从而压低售价,这么干只会自寻死路。
再有了,卡法一直以来的客户目标都是办公楼里那些追求小情调的白领们,店里提供的场地也是为了让大家享受到清雅舒心的服务与环境,这才是它最大的优势,过分追求客流量而忽略了自身的价值条件,反而会适得其反。
如果卡法也变成咖发,把僻静安逸的堂吃地方搞得吵吵嚷嚷的,成天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势必连剩下那部分优质客户都保不住。
乔言条分缕析,笼统讲一遍,表示店里应当推出新品,做宣传,再做些积分兑换、充值某位数再赠送多少,以及顺应潮流搞一些高大上的主题,打造一下自身的逼格。
逼格,简而言之,要体现出卖出去的那杯咖啡的价值,比如哪里用料好,烘焙手法怎么独特,等等。
只要本身实力过得去,噱头足,那对客户来说就是物超所值,贵不贵都是其次。而且卡法卖得饮品也不算贵,与周边的同行差别不是太大。
容因认同乔言的说法,认为在理。亦打算这样做,即将要推出好几样新品。
乔言没好说这不完全是自己的观点,其实背后还有另一位的帮助,没有那个人在,凭她半灌水的本事,哪里想得通那么多方面。
那个人,自是周希云。
周大小姐免费点拨乔言,为其引路。
周希云没经营过饮品店,可还是有一些做买卖的经营,名下的投资也有相当一部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周希云没帮乔言太多,仅止于此。乔言是大人了,又不是曾经的小孩儿,她不需要事无巨细都得靠人。
乔言歪点子多,一本正经问周希云∶"你说,我要是去酒吧一条街宣传我们店怎么样,行得通吗?"
周希云说∶"行不通。
天肯定来不起劲,为了工作不得喝
"没道理啊,"乔言倒床上瘫着,"那些人晚上蹦迪喝酒,咖啡提神?"
周希云沉心敲电脑,"这两者没太大的联系。"
乔言不解,"为什么?"
周希云反问∶"你每次去了酒吧,第二天一般都会干什么?"
"嗯……乔言思索半晌,细数一箩筐,"睡懒觉,收拾,白天多吃点,有必要还得请假,活儿多的时候我也不去,提前就回家了……"
话到一半,她趴着盯向周希云,"好像对哈,是没啥联系。"
周希云摸她头顶,还是说∶"你想宣传的话,也可以找温如玉帮个忙。
乔言摇摇头,"那没必要,不熟。"
周希云说∶"她认识你。"
乔言挤过去一些,将脑袋枕周希云腿上,不聊这个了,改问∶"对了,最近周姨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
周希云如实说∶"没有,怎么了?"
"随便问问。"乔言回答,不消停地再挪挪身子,手脚并用蹭这人怀中,一定要占一大块地方。
近几天升温了,气候有些燥热。
乔言今儿穿的小吊带配短热裤,打扮清凉。她不大注意形象,没心没肺不在意此刻自己什么样子,连肩带掉到胳膊上挂着了都没发现。
周希云低头看看,一眼就瞧见这位的吊带松垮垮的,热裤也向上缩了些,都快遮不住腿根那一截。
某人还贴着床扭来扭去的,像是背后长钉子了,酪得慌。周希云默然,捏着裤腿往下扯了扯,再把吊带细绳拉上来。乔言不认好人心,啪地使劲拍周希云的手背,"拿开,不要乱碰。"周希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