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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圆拿酒点了点门外,走开了。

她急急忙忙地抬头去看。

空阔的庭院中,月光晒在在鳞次栉比的瓦片上,洁如霜雪。

唐纳言踏着一地树影进来,松姿玉骨,步履沉着。

眼看他转过回廊,被郑云州拉去了偏厅那边,和一帮公子哥儿说话。

庄齐的焦点一直落在他身上,一切的葳蕤草木都虚成背景。

她也暗暗诧异,也不是多久没见了,怎么想成这样?

也许在家时,神经绷得太紧了吧,在外头总归不一样。

静宜敲了一下桌子,“人走了啊,眼珠子可以动动了。”

庄齐用叉子杵了两下宽檐瓷盘,“我一直在动。”

“你可拉倒吧,我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有那么馋?”

她结巴了一阵:“......那是因为菜好吃呀。”

静宜笑着斜了她一眼,小嘴儿还挺倔。

到了后院,又比前头的姑娘们闹得凶一些。

喝了酒高声说话的,打牌时骂骂咧咧的,各色动静声响混在一起,直冲房顶。

忙了一天,唐纳言也没心思玩儿,安静在北窗边坐了,喝了口茶。

郑云州又斟了一杯,“如今唐伯伯回来了,不方便了吧?”

唐纳言摇了摇头,“那有什么的,底牌我已经亮了一半,他大概也懂了。”

郑云州靠在椅背上抽烟,歪头吁了一口,“那唐伯伯不是气死了,难怪他脸色不好,不会拿刀动杖了吧?”

“不至于,怎么都会演一演。”唐纳言伸手挥开了烟雾,他说:“光我一个人是无所谓的,但小齐还在上学,我担心会对她有影响,还是瞒一阵子吧。”

“也对,小女孩子容易心思重,别吓到她。我呢,还是那句话......”

“不怕翻脸,但也不轻易翻脸。”唐纳言望着窗外,拇指一下下拨着盏沿,忽然笑了。

郑云州又问起来,“宗良呢?最近怎么没见他?”

唐纳言说:“养伤呢,为救车间的工人扭伤腰了,在家躺着。”

“唷,那赶明儿我得去看看他,这么严重呢。”

“不看也行,其实好得差不多了,他就爱装个病。”

“怎么,老沈他装残疾舒服啊?”

“别提了,为了骗小姑娘多心疼他两天,不择手段哪。”

“那就不去看了,我这人脸皮太薄,省得我替他脸红。”

唐纳言笑,他抬手掐灭了烟,起身准备出去。

来这里不过是应个卯,魏晋丰姐弟俩特地请了,唐纳言不好不给面子,但心里仍惦念着西山那边,想早点回去瞧瞧庄齐。

已经喝了茶,在众人面前也露过了脸,该走了。

郑云州叫住了他,“老唐,别走哇,茶还没喝完,说两句话。”

唐纳言推辞:“我得去看小齐,她今天刚搬到西山,一个人害怕。”

“别去了,去了你妹妹也不在家。”郑云州说。

唐纳言又坐下来,“少跟我装神弄鬼,她人在哪儿?”

郑云州目光一转,院中那棵盘曲的老树虬枝下面,站了个容色清丽的姑娘。

她手上捏着裙子,躲在遮天的树冠浓荫底下,不时垫起脚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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