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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公布之前,都当没有这回事儿。”
庄齐哦了声,“我本来也没问呀,是他们问我。”
“简单,你一律说不好讲,家里头交代过的。”
庄齐大起胆子气他,“我就说我和唐主任也没那么亲,少拿他的破事来烦我。”
说完又怕被他揪住教训,加快脚步,几乎是打着跑往前走了。
走到溪水旁的小桥上,唐纳言从后面将她抱起来,庄齐尖叫了一嗓子,吓得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惊魂未定地说:“干嘛?“
“现在胆子好大了,跟你哥这么说话?”
“就、就说了,怎么样?这里这么多人,放我下来。”
唐纳言低头看着她,“人多正好,让他们也都看看,我和你有多亲。”
庄齐羞红了脸,迎着他的目光吻上去,“不如就真亲好了。”
她孩子心性,爱胡闹,吻起来不管不顾,以为这是在家里,湿滑的舌头在他口中四处作乱,吻得唐纳言喘起来,吃花了她嘴上的口红。
且惠说的对,不抱着对未来的期待来爱他,反而纯净得像面前这丛溪水。在这段舍命陪君子的感情里,庄齐清醒又痛苦地沉醉其中。
真相就是这么肮脏,不是说唐纳言养了她十多年,她就能够配得上他了。即便是庄敏清还在世,她也不一定能被唐家看上,当初为什么那么莽撞呢?
一把庄齐放下来,她就先跑了进去,唐纳言在身后喊:“你慢点,这里台阶多。”
他走了两步,在回廊上和唐伯平正面相撞,身后跟着不少人。
唐纳言也没退,冷淡平静地目视前方,稍微侧了侧身,朗声叫了一句爸爸。
看见他这副荒淫无度的纨绔做派就有气。
唐伯平忍着没发作,从儿子身边过去时,压低声音说:“把你嘴边的印子擦了,不像话。”
等一行人都过去,唐纳言伸手大拇指,用指腹在唇角揩了下,浪荡地轻笑了一声。
难得在外面也只有他们两人吃饭。
庄齐没那么多约束,把想吃的都点了一遍,服务生几次想要打断这位食量惊人的小姐,都被唐纳言抬起手制止。
等她报完菜名,靠在椅背上笑看着她的唐纳言说:“这些够了吗?”
服务生咂了一下嘴,这些还能不够?二十个人吃也够了啊。
庄齐嗯了一声,把三天一换的时令菜单还给了他,说谢谢。
她每一样也不吃多少,尝个两口就换一碟吃,唐纳言笑说:“跟老郑他太爷描述的宫里的贵人似的,食不过三了你还。”
庄齐头也没抬,专心卷着手上的荷叶饼,脱口而出:“这样能多吃几道菜,谁知道还有几次吃?”
“这说的什么话,你想吃我带你来就是了。”唐纳言伸手给她擦嘴。
她噎了一下,急忙往回找补说:“这不是路远嘛,我那么懒,来一次要做好久心理建设,不会来几次的。”
唐纳言看她这么肯吃东西了,心里高兴,盘算着哪天去祝家登门道谢,他家那帮中医身上有点本事,三四个月的药吃下来,庄齐的脸色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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