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孖蛇落网后,金世耐最后的精神支柱崩塌,断断续续把做过的都撂了。
八年?前,刚从拆迁获得第一桶的金世耐到澳门赌博认识了彭建和,赌友惺惺相惜,互相借钱豪赌。金世耐赢了钱后想收手走货,想拉彭建和入局。彭建和做进出口贸易,家大业大,在?赌博上?栽了大跟斗,差点把家赌没了,想洗心革面,婉拒了金世耐。
金世耐斥彭建和不讲义气,在?他家吵起来,把女主人马淑瑾也吵醒了。金世耐时年?33岁,见了风姿绰约的马淑瑾便起了淫念,越发嫉妒彭建和。
争吵激烈化,彭建和下的逐客令更像断交信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金世耐爆发了。
午夜,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和交谈声,金世耐慌了,来不及处理现?场,只能引爆现?场毁灭一切证据。
后来经烂口蟹推介,金世耐包养了展红云,纯粹因为她受过高等教育,行事比较聪明。展红云生在?需要吸她血的家庭,独立的表面也渴望依靠,金世耐成了她短暂的大树,起码不用再为钱发忧。
当问起为什么杀害展红云,金世耐陷入比反思1·26案还要长久的沉默。
金世耐想过培养她接手水色他乡的一部分业务,没有故意?杀害展红云。是?有一次吵架,展红云嘲笑他缺失一边乳.头,他恼羞成怒把她的脑袋掐进浴缸,不小心溺死了。
第二次杀人的金世耐没了第一次的慌里慌张,更多?的是?无力和迷惘,思考不出杀人原因,也不想处理尸体。
后来,是?孖蛇发现?现?场,帮他把展红云尸体拉到翠田水库抛尸。
孖蛇的供词跟金世耐的有些出入,把溺死展红云的罪名也揽自己头上?,大概想减轻金世耐的罪孽,让他下去时轻松一点。
马霜痕复职前一天参加分局会议,成了领导口中的个别同志“不听指挥,擅自行动?,幸好没酿成大错”,听到“将功抵过,下不为例”,偷偷删掉了手里码了一半的辞职申请。她还是?踏踏实实跟花雨剑干活,别想着?转行什么刑辩律师,她可不想跟言佑嘉抢饭碗。
重新回到大队,同事好像当她没离开,相熟的打声招呼,不熟的点个头。马霜痕大概沾了温赛飞的光,单位里早给他打点妥当。
当警察也是?她歪打正着?的善果,马霜痕抚摸着?警察证上?面的警徽,每一道?纹路都像她走过的路,凹凸起伏,最终汇成一个深刻的符号。
“早啊,小飞嫂,今天终于来上?班了。”花雨剑捧着?保温杯回到办公位,大嗓门恨不得昭告天下。
马霜痕臊红了脸,低声说:“师父,您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嚷嚷。”
花雨剑:“我哪里说错了吗?”
马霜痕:“没有错……就?是?……不太合适……”
花雨剑忽地凑近神秘兮兮问:“你有了?”
马霜痕一头雾水,“有什么?”
花雨剑的眼神飞快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马霜痕双眉倒竖,“师父!”
花雨剑很?无辜,“没有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中气不足。”
马霜痕:“师父,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小飞嫂,叫我小马、珊珊、马蹄爽都行啊。”
花雨剑:“你不喜欢听,有人喜欢听。”
马霜痕泄气,降低期待,“师父,要不我们做个约定?,在?单位还是?叫我的名字?”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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