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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不妙，他觉得你这掏染剂的动作不像是要挽救他，像是要把他摁染剂里溺死。

试图逃跑的伏黑甚尔一扭头就看见站在后方的弗雷，后者什么也没说，只是扛起重剑，再重重地把剑砸进沙滩，抬头对他发出死亡凝视：跑一个试试？

知道自己完全跑不掉的伏黑甚尔叹了口气，转身就对着你把头发一撩，露出荷尔蒙爆棚的笑容：“好啊。”

他大大咧咧地在原地坐下：“人体彩绘是吧？裤子要脱了吗？”

你往后退一步，伏黑甚尔这幅进入营业状态的牛郎模样，让你情不自禁爆出一句：“你好骚啊。”

“跟老板你学的。”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似笑非笑，“这能算工伤吧？记得加钱。”

……

“这里是这个颜色吗？”你举着刷子，犹犹豫豫，“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是这样的啊，老板，你看小丑外套里面都是绿色衬衫。”在旁边帮你举着手电的五条悟，对着伏黑甚尔指指点点，“记得画个领结。”

你哦了一声，在伏黑甚尔锁骨处画了个∞。

“我怎么记得是领带？”在另一边举着手电的夏油杰看向五条悟，“悟，你不会是记错了吧？”

“哈？老子怎么可能记错？杰，是你记忆不太好……痛。”

弗雷收回了正义的铁拳。

你还在专心地给领结上色，头也没抬：“打光的别乱动，害我刚刚画歪了。”

“小丑出了很多代吧？”天内理子披着你友情提供的毛毯坐在旁边，“领结和领带的版本都有。”

……

“好了。”

不太清楚小丑到底迭代了多少个版本，完全凭记忆和感觉画的你站起身，吐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绿色假发套到一言不发的伏黑甚尔头上。

嗯，绿色头发金属紫皮……你摸摸头盔，感觉这个配色和配置略有点眼熟啊……坏了，这不是茄子小肥吗？

原来小丑竟是你自己？！

其他几人围过来，看你给伏黑甚尔画的小丑皮。

“意外的……”夏油杰有点惊奇，“还挺不错？”

伏黑甚尔竟能面不改色地顶着这样一张发光的惨白皮大花脸……非常符合原作角色疯癫的精神状态。

尽管他不是自愿的。

“哦，挺像那回事的。”五条悟把墨镜往下扯了扯，嬉皮笑脸道，“一回头起码能吓哭十个小孩吧？”

大晚上的，还能吓哭十个大人。

“老板……”绕到伏黑甚尔背后的夏油杰，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在人家背后画的是……某绿色四足水陆两栖硬壳生物吗？”

“我觉得挺好的啊，我想给伏黑甚尔整个荧光海。”停顿了一下，你若无其事地补充道，“紫色限定版，这玩意变皮肤不知道有多浪漫……而且海里有点海洋生物，不是很正常吗？”

要把龟壳画圆老费劲了。

“荧光海？”五条悟噗嗤笑了一下，“确实挺荧光的，站伏黑甚尔身边都不用开手电。”

全靠对方的荧光皮照亮四方。

伏黑甚尔依旧沉默着，但他眼中已经有了淡淡的杀意：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