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 133 章(1 / 2)
因为对方要货比较急, 这次江鱼他们就没有去集市捡漏了,财大气粗地直接找承包水库的熟人,预定了两千斤本地黑鲢。
接着又从本村请了两个手脚利索的嫂子, 再加上郎英,她们三个负责剖鱼洗鱼,江鱼和山岩夫夫俩负责切割成块, 江小满负责腌制——
这个熏鱼干之所以好吃,主要靠的还是江小满自己改良的腌鱼酱料方子。
这玩意儿可是他们的“财富密码”, 不能随便教给别人的。
虽然多请了两个人帮忙,每天工资要额外支出两百块, 但架不住山岩给他们的秘制熏鱼干谈了个好价钱哇!
按理说这种大量批发的客户, 是应该给个优惠价的。
但山岩摆出了姿态, 说他家江鱼特别宠粉, 要是批发价太低的话, 那他宁愿卖给粉丝吃,反正也就多了几块钱快递费。
最后,卖给私房菜馆的这批熏鱼干,定价就是35元一斤, 只比网上便宜了一块钱。
但是山岩让他们不要有压力,毕竟——
“你们知道这几家饭馆都是怎么卖熏鱼的吗?那么大一个白瓷碟!里面就摆了五块还是六块熏鱼!还是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一碟就要38块钱!”
“我估摸着, 他们35一斤买回去的熏鱼,最后至少能卖到二百多块钱!”
山岩的话,让他们两个彻底放心了。
赶在农历小年之前,他们又预定了五千斤活鱼, 紧赶慢赶, 总算是给嗷嗷待哺的粉丝们又凑了三千多斤秘制熏鱼。
这次他们甚至都没敢发布什么预告视频, 生怕被狡猾的粉丝们举报下架了, 直接就在当天发布的视频里挂了小黄车。
粉丝们简直无语了。
最后,到底还是一生要强的饭圈女孩,打败了土豪遍地的钓友圈,凭着多年来秒杀偶像周边和代言的傲人手速,几乎抢走了一大半的秘制熏鱼!
什么?你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会做饭怎么办?
笑死!人家虽然不会做饭,但人家有会做饭的男朋友啊!
实在不行,还能打包带回家,让老妈帮忙做呢。
土豪钓友:“……”
大意了!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氪金也买不到的同款!
大概是觉得自家粉丝没抢到秘制熏鱼干,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赶在年前,江鱼让山岩带着徒弟们又跑了一趟山里,从各家的蜂桶里,搜罗出了几百斤土蜂蜜,这次他可没有分给江小满了,全部挂在自己这边,让粉丝们赶紧抢!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折腾人。
江鱼的粉丝里,很多都是喜欢到处钓鱼的。
现如今城里的河流沟渠都禁止垂钓了,钓友们只能开着车,到那种荒郊野外寻找野塘,满足一下垂钓的欲望。
但是这种地方确实没有城管来罚款,手机信号也是真的差。
等到江鱼的少数颜粉,还有闻讯而来的江小满和江鱼的“双担粉”们都把土蜂蜜抢完了,他们才刷到了空空如也的小黄车……
心累!!!
面对此情此景,江鱼也没有办法了。
他们这边的习俗,过了腊八,各种腌腊之类的就不会再做了,老一辈的说法是腊八之后做的腌腊没有冬天做的好吃。所以,做完最后一批熏鱼之后,他们的土作坊就暂时停工了。
请来的几个嫂子们也要赶着回家过年了。
临走的时候,江鱼给她们把工钱都结算清楚,每人还送了两条胖头鱼。
“嫂子们辛苦啦,等明年开春,我这边有活再请你们来帮忙。”江鱼客气道。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明年小鱼你这边再有别的活儿,可不许找别人!”来帮忙的 徐嫂和胡嫂都有点舍不得这份工作。
剖鱼洗鱼看着累,但工作简单,也没什么烦心事,不像在家里,每天一睁开眼,喂猪、做饭、带孩子、下地干活,还要洗全家人的衣服,到了晚上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但是在江鱼这里,她们就只需要坐在那里,把鱼腹剖开,挖出内脏,洗干净之后丢在一个竹匾里沥水就行了。
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她们做,就连每天中午一顿饭,都是江小满那边做好了,给她们装在一个大饭盒里送过来的。
活儿不累,每天还能赚一百块钱!
要不是现在马上快过年了,她们真恨不得一直做下去!
不过,就算她们想做,江小满这边也不能做了啊。
他得回家帮着他爹准备过年用的东西了。
山里人一年到头过的都很清苦,唯独过年是最热闹的,今年他们家还添了几处要走动的亲友,他爸对这些琐事都不太能应付,江小满只有自己上了。
首先是走亲戚必备的三件套:糍粑、猪肉和酒。
糍粑他们自己家早就做好了,到时候要去走亲戚的时候,直接装上就行。
猪肉也是他爸自己养的两头猪,今年猪肉价格一路下跌,气得他爸江有粮一头猪也没有卖,全部自己杀了做腊肉。
一头猪身上最贵的肋排肉,被江有粮分割成了七八斤一条的,连皮带骨头腌制好,悬挂在屋檐下,这就是郎山这边过年最有排面的“伴手礼”了。
烟酒糖果之类的,江小满打算等年二十八逛大集的时候,和江鱼他们一起去镇上采购,正好他之前答应了粉丝们,要拍一下他们郎山这边过年赶大集的视频,采购加干活,一起搞定!
安排好年货的事情,剩下最重要的就是过年期间请客吃饭要吃的菜了。
今年是他们家做新房的第一年,肯定有很多亲戚朋友来家里吃饭的,还有百川叔……
放寒假之后他就带着两个老师一户一户家访去了,现在两个本市的老师也回去过年了,今年他打算把百川叔接到家里来,和他们一起过年。
江有粮对儿子的这个提议非常赞赏,看了看已经长得比他还高的儿子,江有粮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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