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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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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加身,心爱的姑娘在怀里。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古诗里“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大概也就这样了。

江开揽住盛悉风的脑袋,不经意间侧眸扫过一旁满脸写着牙酸的沈锡舟。

江开做个比他更牙酸的表情:“你也想?”

沈锡舟:“……给爷滚。”

江开勉为其难冲人抬手。

沈锡舟表情明显不太想配合,但行为上,还是给“大明星”大庭广众之下的面子,敷衍着抱了一下。

直男的把戏罢了。

盛悉风见怪不怪,从前这两个人连体婴似的,成天不是勾肩搭背就是搂搂抱抱,简直到了影响市容的地步,那时也没见他们两个害臊,非但不以为耻,甚至反以为荣。

这个时候记起自己是直男了,真有意思。

她也分出一只手臂给沈锡舟,鸡飞狗跳三人组合体成功。

沈锡舟:“别抱了,一会网上传出【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传闻。”

盛悉风说:“没事,这个形势,别人应该看不懂谁加入的谁。”

顿了一秒,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你加入我们呗。”

很好,这俩贱人又狼狈为奸上了,搞小团体针对她。

此时不是贫嘴的时候,也不是腻歪的时候,江开松开兄妹俩,顺便把沈锡舟头顶的鸭舌帽摘下来扣到盛悉风头上,有太多的眼睛和镜头朝向这边了,虽说这里位置高,场下看不大到,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注意避免她的正脸曝光。

他捏一下她的脸:“先回去,等我电话。”

盛悉风偏头避开:“别把我妆都弄花了。”

江开啼笑皆非:“你妆还不花?”

一个妆如果花到直男都看得出的地步,必然是惨不忍睹的,果然,盛悉风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自己的眼妆已经晕成熊猫眼。

“……”

她“啊”了一声,冲沈锡舟发脾气:“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我又没看到。”沈锡舟莫名其妙。

盛悉风:“你瞎吗?”

沈锡舟:“就是因为没瞎,谁闲着没事要看你啊。”

江开习以为常,谁的偏架都不拉,正要走,扫到旁边有两个离的很近的女生手边有他的应援牌,正举着手机拍他们,他友好地冲对方笑笑,主动问:“要合照吗?”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

拍好照片,他跟她们指了指盛悉风:“帮我个忙,她的照片别发到网上。”

两个女生欣然答应,其中那个扎马尾的大着胆子问:“她就是你太太吗?”

法律上来说,已经不是了,但在他心里,她的身份从来没有变过。

“当然。”

结束比赛以后,江开还有诸多事宜,媒体采访,车迷会面,比赛复盘,庆功宴……

虽说下一场分赛新加坡站就在下个礼拜,时间间隔很紧,不过正好在申城,他本场赛季又逆天的出色,团队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同意给他放一会假。

也只是一会,明天早上就得走。

盛悉风和沈锡舟一块回到盛家,她先重新洗澡化妆,然后就开始等江开的电话。

期间,她闲着没事看网上的舆论,不出所料,国内赛车圈普天同庆,国外对他的关注度也进一步提高,商业影响力急剧攀升。

至于她,家里和他的团队应该有在刻意控制曝光,除了各种各样猜测和真假难辨的爆料,几乎找不到什么真实信息或正面照。

他迟迟没有消息,盛悉风百无聊赖。

不经意间扫过尘封已久的小提琴盒,她的目光顿了顿。

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和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痒。

先前,她已经拒绝了班长的提议,没有报名任何乐器演出,只负责主持,还有参加最后的全班大合唱。

节目单已经确定了,他们这届音乐专业的班级有六个,举办毕业音乐会的时间得错开,他们班的日子定在五月中旬,宣传单都印得差不多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江开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你忙完了?”盛悉风问。

江开说:“没,喝了两杯准备逃了。你在哪?”

他就是抱着方便逃的心态,才没叫盛悉风一起参加庆功宴,否则他们两个一块出现就是个活靶子,根本别想提前离开。

盛悉风说:“在盛家。”

江开“嗯”了声:“我现在过来接你。”

“别。”盛悉风没有让人来接去送的习惯,平日他开车来接也就算了,今天他喝了酒,过来接她还得打车,“还是我来接你吧。”

江开没跟她客气,报了地址。

她在一家酒店门外接到他。

他穿得很休闲,灰色卫衣和牛仔裤,压得低低的帽檐下,眼神慵懒,刚挺过一场硬战,精神难免松懈。

“去哪?”盛悉风别开视线,他一直直勾勾地看她,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接他的眼神。

正常流程,应该回家看看父母,然后两个人出去约个会,看看电影什么的,但江开的提议是:“岛湾十八号?”

盛悉风看他一眼。

他语气很平常,换了旁人听都不会想歪,但有过肌肤之亲的孤男寡女回曾经的“爱巢”,用脚想都能猜到会发生什么。

盛悉风也说不上来前次的体验算不算好,很痛,但也不是没有过愉悦,她有天晚上甚至梦到过他。

她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可以接受。

喜欢一个人,亲近就是本能。

她装作没听出言外之意,比他还淡定地“嗯”了声,驱车前往岛湾十八号。

在她的预料里,他们至少要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谁知道一到家里,连车都没下,他就揽着她的后颈,热切地吻了上来。

盛悉风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推他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唇,埋在她的脖颈胡乱地亲,她终于得了空可以说话:“一上来就这样,你都没话要跟我说吗……”

“有的。”江开的吻回到她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哄,“一会跟你说。”

他抓过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盛悉风碰着烫手山芋似的,但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她不肯配合,扭来扭去地躲:“你不是真心喜欢我,你只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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