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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2合1) “越摸越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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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

这是让我整理完统一交给律师团吗?

这个念头刚划过特助的脑海,他就听到蒋彦恒离开前淡声扔下的一句吩咐,“打包发给我。”

打、打包?

蒋总让我打包发给他?

特助低头愣愣地看着手机里暂停的视频,向来讲究效率做事利索的他,心里难得迷茫,这么些年了,蒋总终于打算改善一下父子关系了?

否则他真的理解不了工作狂老板为什么要花时间门看这些视频。

过了几秒,他猛地想起什么,连忙低头用比之前更仔细的态度看视频。

“!!!”

特助眸底震惊,为什么老板手上戴着的手表的风格和夫人,小少爷和继女手上戴着的手表那么相似?!!

工作狂老板真的转性了???

另一边,蒋彦恒趁着午休和几个董事又开了个视频小会,会议刚结束,电脑邮箱里就收到了新邮件。

他挪着鼠标点开邮件,里面果然是特助刚刚整理出来的节目视频,单个视频下面都有简单的备注,能一眼看出视频内容讲了什么。

蒋彦恒先点开了集体拼车视频。

很快,极有节奏咯咯咯的声音在电脑里响起。

视频不长,不一会儿就看完了。

蒋彦恒挪着鼠标把进度条再次拉回去,又重新听了一遍,也不知道在听栀梨和徐轻盈讨论得绘声绘色的叫花鸡还是在听蒋越潇越发明显的肚子叫。

视频再次播完,蒋彦恒冷峻眉眼间门,罕见有了些不甚明显的笑痕,片刻,他拿起手机,腕上机械表的表盘被窗外光线晃亮,修长手指点开了手机里的某个聊天框。

蒋家别墅里,趁着午休也在看《闪亮的孩子们》直播的管家,突然收到了蒋彦恒发来的消息,刚看清内容,管家就惊讶地揉了揉眼睛。

[蒋先生:晚上让厨房准备一份叫花鸡。]

管家:“!!!”

——

三槐村。

栀梨还不知道他们的视频被家里的管家阿姨和爸爸都看见了,正认认真真地和徐轻盈学怎么编牢花环还能让一串槐树花都能排列得很漂亮。

两个人编了一会儿,栀梨悄悄抬眼看徐轻盈手里的花环,再低头看自己手里的花环,“妈妈,我编的花环和你的花环怎么不太一样?”

蒋越潇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两个花环,顿时沉默。

徐轻盈手里的花环圆得特别规整,一串串槐树花首尾串联,像是天生就长成了一个圈,栀梨手里的花环只能用一坨来形容。

“你手比较小,力气也不够。”徐轻盈帮栀梨调整了一下花环的大小,“你第一次编的花环比我从前刚学时编的花环强多了。”

上辈子,徐轻盈虽然经营着四家花店,但前期也是从一家小花店的员工做起,经过长时间门的练习才把花卉艺术掌握熟练。

现在别说编花环,让她用这些槐花编个小兔子都能做到。

蒋越潇看不得徐轻盈顺心,伸出手指着栀梨的花环,冷淡道:“这个好看。”

“!!!”栀梨扭头望向蒋越潇,乌黑眼眸里全是讶然。

这么丑的花环,哥哥居然说好看?

徐轻盈挑挑眉,慢条斯理地说:“人和人审美不同也正常,宝宝啊,既然你觉得妈妈的花环好看,那妈妈编的这个花环就给你戴,哥哥觉得你的花环好看,你编的花环给哥哥戴好不好?”

栀梨期待满满地看着蒋越潇。

蒋越潇被看得整个人僵住,徐轻盈,算你狠!

“哥哥,我马上就编完啦!”栀梨一想到手里编的丑丑花环在哥哥眼里很好看就特别开心,小尾音也扬起来了,像是吹起了甜泡泡,“待会儿我把它给你戴上!”

蒋越潇嘴唇翕动,但他看着徐轻盈忍笑的表情,看着四周的摄像头,硬生生憋住了没说出口的拒绝,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栀梨的花环。

再丑的花环,盯的时间门久了,也能变得眉清目秀起来,他确信。

【哈哈哈哈哈哈蒋越潇被徐轻盈坑了吧?】

【可能他真认为栀梨的花环好看。】

【不然呢?难道他怕栀梨难过才言不由衷说栀梨花环好看?】

【也不是不可能。】

【求求你们别脑补了,蒋越潇知道他快被你们脑补成妹控了吗?】

【他怎么能是妹控呢,不过就是和栀梨穿兄妹装,和栀梨戴家庭装手表,再夸夸栀梨花环做得好罢了!】

几分钟不到,两个花环都编完了。

栀梨戴上徐轻盈编的花环就颠颠地跑到蒋越潇面前,小手举着丑丑花环,开心道:“哥哥,我给你戴花环!”

“……”蒋越潇不太想戴,毕竟,他还是没能把这个花环看得眉清目秀起来,但对上栀梨期待的眼神,他破罐破摔地低下头,“戴吧!”

谁让他生日那天没叫小屁孩来参加生日会,让小屁孩被网友们议论,他活该。

栀梨给蒋越潇戴完花环,两个小孩儿就在大槐树下遥遥望着村口,等其他三组家庭过来。

“哥哥。”栀梨小声叫蒋越潇,“我刚刚编花环的时候就觉得槐花好香啊。”

蒋越潇:“能闻到。”

栀梨:“但它不仅香还很甜。”

“???”蒋越潇想到什么,猛地偏过头,视线里,栀梨正从头上戴着的花环上一下一下地揪着槐树花,再一朵一朵地往嘴里塞,吃得那叫一个熟练,吃得那叫一个香甜。

咕噜噜——

某种声音再次响起,蒋越潇无奈地闭了闭眼,小屁孩炸不了他的冷脸,改炸他的肚子了。

【槐树花好吃的!我家喜欢糖渍槐树花。】

【我吃过槐树花炒鸡蛋!】

【栀梨吃得好香啊,我也想薅几串小区里的槐树花吃了。】

“哥哥。”栀梨又从戴着的花环上揪下一朵槐花,递给蒋越潇,脸上一副美食必须和小伙伴分享的热切小表情,“你吃不吃?”

蒋越潇坚定拒绝,“我不——”

咕噜噜。

咕噜噜,咕噜噜。

“哥哥。”栀梨低头盯着蒋越潇的肚子,“你肠胃又不舒服了。”

咕噜噜。

蒋越潇一手压着肚子,一手抬起摸向他头上的花环,板着一张冷酷小脸,狠狠地从花环上揪下一朵槐花塞进了嘴里。

真香。

真甜。

两个人也不知道吃了多久,村口远远的开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大槐树前面。

邬率从副驾驶下车,车后座坐着邬菡以及一起拼车的俞歆柔和王瀚临。

邬率刚在车子听着王瀚临闹了一路,太阳穴突突的疼,刚下车就看见朝他们招手的栀梨,小孩儿眼睛弯弯,声音脆甜,“邬叔叔,菡菡姐姐!”

至于俞歆柔和王瀚临,栀梨没叫人,因为他俩都没看栀梨,而且从见面到现在,栀梨也没从王翰临脸上看见笑。

邬率走过来,打量了下栀梨和蒋越潇的扮相,哟呵了一声,笑眯眯道:“你俩从哪弄的草环?叔叔也想给菡菡整一个。”

“这不是草环。”栀梨仰着小脸,认真纠正,“这是妈妈给我编的槐树花的花环。”

邬率微怔,再度认真打量起来,发出灵魂拷问,“那它们上头的花呢?”

栀梨眨眨眼,一边摸头上的花环一边抬头看蒋越潇头上的花环,同样惊讶道:“哥哥,你头上花环的花都哪里去了?!”

蒋越潇:“……”

他攥紧手里仅剩的一朵槐树花,面无表情地将手背到身后,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社死。

这期节目直播结束,他苦苦经营八年的逼格很可能就保持不住了。

“呀!”栀梨伸着小手来来回回摸着自己头上的花环,“我头上的花环怎么也摸不到花花了?”

栀梨真的迷茫了。

花花呢?

花环上的花花呢?!

直到栀梨抿到舌尖上清清爽爽的甜味,才倏地恍然,忙再次望向蒋越潇头上的花环,像是确认一般地问蒋越潇,“哥哥,我把花环上的花花都吃完了吗?!”

我也没吃很多啊,花环上明明有很多很多花花的,但这花环怎么摸着越来越秃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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