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2 / 2）

“怎么了？”她问。

“我刚给她们倒水喝，其中一位阿姨，指甲很脏。还有一位，以为我没见，偷偷朝垃圾桶吐了口水。”

小最懂舒律师对阿姨的要求，也陪着她见了不少阿姨，这两位别说舒律师，就她都不能接受。

舒听澜无语，本来想着差不多的话，她就先用着了。但是面试的阿姨，一位不如一位，很是挫败，怎么好的阿姨这么难找呢？

后面她也懒得再见了，直接让小替她去面试，把人打发走。

小回来到她，自告奋勇：“舒律师，要不我兼职帮你带宝宝们吧？我好喜欢她们的，反正工作也没有你这么忙。”

小成天把不婚不育保平安挂在嘴边，但是呢，如果是生个像舒律师家那么可的两个宝贝，她也不是不可以。

舒听澜她一眼：“自己还是个孩子。”

“舒律师，其实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小过她身份证的，比她大岁而已。

舒听澜一愣，着天真烂漫的小，自觉是小的长辈，完全是两个年代的人。

原来只大了几岁吗？

她自嘲地笑笑，不经世事，便可以像小那样保持至真至纯。而她，早已是满目疮痍，内心早就透着腐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