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2 / 2)
性感撩人,男性荷尔蒙爆了棚。
雾气笼罩,热气腾腾。
热水像是夺走了呼吸,她偏过头躲了躲,呛了两下,继而靠在他肩头大口喘气。
手附在他颈侧的位置,摩挲了两下。
刻意看那个位置。
皮肤冷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痕迹。
即便她喜欢他的喉结,可他的颈侧,并没有那颗青色的痣。
她觉得自己太过异想天开。
他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少年。
她闭上眼。
不是就不是吧。
至少这男人,是真的养眼。
......
身体陷入柔软床榻上,头发已是半干,铺在洁白的枕头上。
男人半伏在两侧,“怕不怕?”
怎么可能不怕。
她觉得自己已经疯到了极致,躺上床这一刻才找到了点真实感。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紧张得无法言喻,心好似一直在乱颤。
靳时跃看穿她此刻的情绪,温热的指腹抚摸她的脸颊,试探般问:“第一次?”
孟璃吞了吞唾沫,即便腿都发软,她还是不肯服输,嘴硬道:“都离异带俩娃了,你在做什么美梦?”
靳时跃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直视她的眼睛。
br /> 不敢再看他。仿佛在他面前,她这个人完全透明,藏不住任何秘密。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兀自笑出了声,欣喜若狂就写在脸上。桃花眼旖旎。
将他压抑了多年,期盼了多年的肖想变成真。
已经笃定,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即便她曾有过恋情。
这个认知仿佛点燃他浑身的血液。他的吻不停,掠过每一处,动作却异常的轻,“疼就告诉我。”
孟璃脸都皱在一起。
几乎像是被整掰儿撕开,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报复性地咬他的肩膀和脖子。
其实他也不太好受,他也一窍不通。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按着她薄弱的肩胛骨,强势地附上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握得越来越紧。
手背上的青筋随之凸显。
孟璃余光瞥见,随后定睛看了看。
他的手太好看,连同掌指关节上的伤都是恰到好处的欲。然而那也不及他眼神的万分之一。
其实她的手也很美,像白嫩嫩的笋尖儿,指甲天生便是淡淡的粉。
可这样美丽的一双手,却布满了瑕疵,大大小小的伤痕,尤其是左手无名指和中指上有一块横条状的凹痕。
“这是怎么伤的?”他吻着她的手指。
孟璃反应迟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她手上的伤。
“烫的。”她以为他问的是这个。
他吻了吻她烫伤的手背,又吻她无名指和中指上的凹痕,“这里呢?”
孟璃沉默片刻,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接连不断的起伏让她无力招架,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便稀里糊涂地答:“钢琴的琴盖压的。”
这次换他陷入沉默。
须臾。
“孟璃。”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她大脑混沌,下意识应道:“嗯?”
“弹钢琴给我听。”他说。他的吻在一下又一下的吻她手指的伤痕,像小猫舔舐伤口。
“.....好。”她的指尖蜷缩。
br />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男人紧绷的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稍一用力,仿佛就会被折断。
他又问:“你会去纽约吗?”
他的胸膛沁出了汗水,孟璃感受到炙热的濡湿,脸蒙进了枕头,连同声音都有些发闷,“会.....”
“什么时候?”
“过几天。”
“你会去纽约哪里?”
“曼哈顿。”
他的气息喷薄在耳畔,像极了蛊惑:“我也会去纽约,可能会晚两天,到时我去找你,可以吗?”
孟璃点头:“.....好。”
还是稀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时间漫长又好似飞逝。
她就像一条快要搁浅的鱼,濒死又重生,濒死又重生。
反反复复,无边无际。
恍惚间。
她听见他在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
嗓音沙哑。
情到浓时的低吟。
“孟璃。”
“孟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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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跃是被烫醒的。
是她的身体,烫得像火炉。而且还不停地冒冷汗。
他吓了一跳,连忙开灯。孟璃眉头紧缩,满脸的痛苦。
他迅速下床。
因为这次飞洛杉矶,就只驻外48小时,他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无奈湿了,还没干,于是他只能拿出今天刚干洗好的飞行制服穿上。
她的裙子也是湿的,他便翻出了酒店的浴袍,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替她穿上。
动作已经很轻,她还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虚虚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他穿着白色衬衫,扣子只匆忙扣了两三颗,领口凌乱,不修边幅。
肩膀上的四道杠肩章极其扎眼。
她懵懵懂懂地伸手,触摸他的肩章,语焉不详地问:“这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很弱,一开口,哑得厉害。继而又去胡乱摸他的脸和喉结,脑袋昏昏沉沉,轻轻碰了碰就无力地坠下,手指勾住了他的领口,语无伦次地说:“你穿制服的样子...
..很好看.....”
“你喜欢,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靳时跃神色凝重,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握着她的手指捏了捏,轻哄,“你发烧了,现在我们该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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