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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杀死下弦可是要当柱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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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列车上出现了鬼,所以在半途就有不知道是谁的餸鸦飞去通风报信了,“隐”的成员努力行动起来,但由于列车行进过程中很难追赶,同时“隐”无法参与到与鬼的战斗中,信息交流的手段依靠餸鸦,所以即便尽力调动了更高的效率,也只是在列车都快到站的时候成功与更高级别的剑士传递了消息。

最后还是等列车停靠站,才出现数位面色凝重腰间佩刀的剑士守在外面,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乘客给吓了一大跳,以为这是什么浪人集团要掀起恐怖袭击的活动,纷纷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一个个下了车就抱头缩在地上吓得一动不动。

一直到穿着鬼杀队制服的几个人完好无损下车,双方才面面相觑地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确实是出现了拥有血鬼术的鬼,并且将我们拉入了很难能找到出口的梦境牢笼里,这种能力特殊的血鬼术,一般剑士根本都没什么抵抗的能力,先前那么多剑士和‘隐’失去踪影应该就和它有关。”

几个人里,很显然在解释缘由上最靠谱的成员就是资历最老的村田,所以只有他被“隐”拉过去解释车上都发生了什么,于是全程都睡过去的村田不得不绞尽脑汁复述在车上得知的信息,同时心里发苦当事人就在旁边为什么不问他来问我,但也还是很尽职尽责地回答了:

“鬼已经被杀死了,列车上有几个被鬼控制卖命的普通人,其他无人伤亡。需要做什么?额,车厢的门都在战斗中被破坏了,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别的……”

听他描述的“隐”面面相觑起来,即便面孔都被遮挡在严实的布料下,也能从眼神里看出他们的复杂心情,直看得村田忐忑不安起来,忍不住问道:

“……我是说错了什么事情吗?”

“……不,并非如此。”

其中一个“隐”犹豫了一下,才再次开口:

“您确定车上的恶鬼已经被斩杀了吗?”

“……确实是已经被斩杀了啊。”

这个问题问得村田面露茫然,完全搞不懂“隐”究竟在犹豫什么,忍不住格外困惑地问道:

“我们都脱离了制造梦境的血鬼术,这是只有那只鬼死亡才可能解除的情况,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为什么会询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根据我们之前搜寻的消息,以及这次发现的情报来判断,您所说的‘被很快杀死’的那只鬼,极有可能是‘十二鬼月’中的一员。”

“隐”终于面色复杂地把原因说了出来:

“而您几位登上列车的主要任务是获取情报,所以队士等级最高的队员也只有‘已’……”

派几个低级队士上车,根本就没指望他们能杀死传说中的“十二鬼月”,甚至一开始在他们几个登上列车之前,“隐”也将任务讲得很明确,“找出乘客失踪的真凶”——紧接着发现真凶极有可能是“十二鬼月”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运气不好登上列车的这几个人回不来了。

谁能猜到最后严阵以待等在了终点站,这几个家伙不仅毫发无伤红光满面下了车,连乘客都无人伤亡,甚至还说出他们已经将“十二鬼月”成功杀死这种话——又不是霞柱大人那样一鸣惊人的天才,只是几个低级队士,真的可能这么轻松杀死可怕的弦月鬼吗?

村田:“……”

村田面色呆滞起来:“啊?十二鬼月?”

什么十二鬼月?在车上让他们陷入梦境中的鬼是十二鬼月?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啊,他直接就一路睡了过去,也没听唯二醒着的两个金毛提起这只鬼是传说中的“十二鬼月”……难不成他刚刚竟然从“十二鬼月”的手底下活下来了?就这么好像路过打酱油一样活下来了?

看到村田这一副对车上的鬼一无所知的模样,“隐”的目光更加犹疑了,甚至犹犹豫豫开口道:

“要不……您问一下那位杀死了‘十二鬼月’的剑士呢?餸鸦在与我们传递消息时,的确是提到了十二鬼月的特征。”

“不,不是剑士。”

村田的表情仍旧是一副茫然,像是还没从“我在十二鬼月手底下睡了一觉还没死”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只下意识反驳了“隐”的话语中不对劲的东西:

“杀死鬼的不是剑士,是我妻队士——啊,不是我妻(Agatsuma)队士,是我妻(Gasai)队士。”

隐:“……”

隐的眼神已经趋近于在看精神不太正常的患者的目光了。

——什么不是剑士是队士的,村田队士不会精神上出现什么问题了吧?不是剑士又该怎么杀死鬼?不是剑士怎么可能会有日轮刀?

又说什么这个我妻不是那个我妻……姓我妻的剑士就在旁边,分明一眼就能看见,明晃晃的一对金发双子,完全复制粘贴一般的模样,完全就是双胞胎的相似度,怎么可能会有不同的姓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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