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达成心愿(2 / 2)
“你回来了。”
“嗯。”两人问候过一起往凌霄院走,说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似乎最近王绯没有找人去找自己,冯景初的心里有些烦躁,他难道只惦记缙哥儿而对自己视而不见吗?想要问出口又觉得太奇怪了,于是闭嘴不言,王绯也不说话,两夫妻沉默的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两人进了屋子,冯景初换洗好坐在榻上,这原本是王绯平日里看书的地方,旁边的桌子上还散落几本游记,冯景初心想,夫人过的日子还算闲适,随后看见王绯换了家常的衣裳出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缙哥儿的事情你去求了父亲?”
王绯无声的点点头,“你怕父亲生气吗?”
“不会的。”冯景初摇摇头,王绯未再出声,两人陷入了沉默,往里日也是这般,王绯不说话的话两人基本保持冷静。
过了好久,“臻明,缙哥儿与我不亲近了,是不是,我这个母亲做的不是很合格?”
冯景初一声无碍还没说出来,看见王绯的眼泪已经流到了腮边,表情无力又漠然,冯景初读出了几分委屈,想起两人刚才相处的场景,冯景初才惊觉,原来父亲和母亲对孩子的爱是不一样的。
原本以为王绯因为身子骨不好,与缙哥儿甚少相处,所以两人母子情可能要少一些,可自从大哥没了,王绯似乎一直在为了缙哥儿的事情奔走,不然也不能顺利的回到前院启蒙。
“会好的,他现在还小,等他长大了自然明白你对他的关爱。”
王绯拥上冯景初的腰,脸结实的埋在冯景初宽阔的怀里,与上一次不同,冯景初察觉到有湿意透过衣服沾染到了他的胸膛,随后他将王绯更紧实的搂在怀里,两人无声的享受这一静谧的时刻。
过了一会冯景初发现王绯睡着了,将人安置在床上,想起最近在朝堂上的争斗愈发激烈,不少官员开始弹劾祁云章,而为数不多属于皇帝的心腹开始弹劾他以及他上司,因为裴家的事情,如今两方人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冯景初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南方洪涝如今都没派人解决,可两方人马都好似没有这件事一样,谁也不管,反而在裴家这件事情上争论不休。
听说最近定州那边又发生了地动,死伤了不少百姓,可皇帝依然没有派人赈灾,想起这件事冯景初的头越来越痛。
王绯最近多思多虑,在床上也没睡得安稳,惺忪中见到冯景初眉头紧皱,一脸菜色,也不像原来一样询问发生了甚么,反正能与她说的愈来愈少,“去端一碗薄荷汤来。”福鹤闻声下去,冯景初这才发现王绯因为睡觉身上衣服的绑带有些松了,加上王绯用肩膀将上半身撑起来,掩藏在衣服下的身段叫冯景初瞧了仔细,心中竟然起了几分不可说的欲念,冯景初连忙压下去,将福鹤端过来的薄荷汤喝了。
薄荷汤是王绯发明的,薄荷其实不是前世的那种薄荷,只是长得有些像,味道也像,本来是无人问津的杂草,王绯喜欢问它叫薄荷。问过府医对人体无害后,便用来入汤。
说是汤,其实是用冷白开水将味道萃取出来,在放一些别的,喝下去提神醒脑。
“此汤甚好。”连冯景初都忍不住夸了一句,王绯叫人将方子拿过来。
“给你下面的人,叫他们给你备着,实在头痛难忍的时候喝一碗。”
冯景初内心的浮躁好似被抚平,两人凑在一块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就算坐在一处也无端的让人放松。
冯景初想起来上次裴娘子说的,可从没见过王绯问起,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起这件事,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出口,等到事情完毕,他会安顿好裴娘子,等人离开,这些自然不是问题。
冯景初识趣的没有说起这个敏感的话题,反而是看着王绯在那一处鼓捣一些新奇玩意儿,冯景初好奇但碍于姿态不想凑过去看,随手从架子上拿起来一本王绯没看完的书,是一本游记,由于看的认真上面还有不少的批注,盯着书不知不觉看见去了,两人各忙各的,却又温馨美好。
如果就这样打发一日的视光,想来也能度过不错的一天,可惜偏偏有人不长眼色,这边凌霄院刚要摆晚膳,凌霄院外面闹了起来。
“是谁在外面吵闹?”王绯手里还拿着准备给缙哥儿的古代版本的简易乐高玩具。
“回少夫人的话,是凝霜堂的一位婢女,说有要紧事求见三少爷。”
王绯抬起头看向冯景初,冯景初回头两人四目相对,可冯景初好似没在这一双明眸中看见什么特殊的情绪,冯景初心中涌起一股子别扭,但又觉得说出来不好,只能盯着王绯,直到从王绯的眼睛里读出来:“怎么还不走?”的时候甩袖离去。
王绯摇摇头,这人什么毛病,有事情便去解决,瞪她作甚?
“何事?”冯景初的语气像是掺了冰碴子,来请人的正式裴云霓的婢女晓停,除了凌霄院的人视她为洪水猛兽、不要脸的狐狸精的马前卒外,一路上不少看见她面容的人都要背过去议论几句,自从毁容后晓停抗拒往人堆的地方走,今日这一遭不过是咬着牙坚持。
“姑娘她突然不适,府医瞧不出什么来,想请您去看看。”
“三少爷。”良安也叫住冯景初,随后在耳边耳语了几句。
“我知道了,你先回吧。”晓停闻言后踌躇,没有请到人,回去了也是枉然,可冯景初像是又紧急的事情,带着良安先行离开,晓停也紧随其后离开。
由于凌霄院的人并未放晓停进院子,于是院子里的人还以为冯景初视听到晓停的话后匆匆走了,不少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只有重新回到凌霄院的林妈妈沉默不语,自从冯管家将人管教好了送回来,林妈妈再也没有之前的跋扈,一天比一天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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