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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赵是?安也罢,都到此为止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你我之间两不相欠莫要再见了。” 话落,纪长宁绕过晏南舟便要离开,可走到人身侧时,右手手腕被人突然攥住,她脸色一沉,语气?不悦警告,“放手。” “我不放!”晏南舟有些癫狂的怒吼,哭喊着,“怎么可能两不相欠,不可能两不相欠,我欠你一条命,欠你一颗心?,欠你良多,这?辈子都弥补不了,你应该和我不死不休,你应该让我偿还,你不能这?么大度,你不能什么都要!” 纪长宁都被这?人的一番话气?笑了,她仰着头目光恶狠狠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捅你一剑?还是?也让你去封魔渊下面试试被万魔吞噬的痛苦?” 晏南舟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着这?人的神情?,纪长宁眉间皱成川字,她觉得好像每次看见晏南舟,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只能松开眉头,心?累道:“孟晚待你情?真意切,为了你一次一次置身危险,你应当好生珍惜她,而不是?为了旁人让她伤心?,你已经错过一次难不成还想再错一次?” “不是?的……”晏南舟的声音很小,重复了第二遍纪长宁才听清在说什么,“你不是?旁人。” 见这?人半个字也没听进去,纪长宁才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冷声呵斥,“放手。” “无论你如何想,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封魔渊,赵是?安的死是?因我而起,所以你恨我我无话可说,你欠赵是?安的一条命我来还,无论付出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等那时,你的怨也好,恨也罢,都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事,再与旁人无关。” 听着这?番话,纪长宁神情?复杂,觉得晏南舟病得不轻,用力将手抽了出来,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离开。 晏南舟保持那个动作站在原地,嘴角露出个苦笑,喉间一紧喉结上下滑动,咽下了口?唾沫,只能垂着眸跟在人身后。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败在纪长宁的影子上,远远望来,地上影子相叠,好似二人相拥,满是?亲密无间。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回 七元节是苍竹海一年一次的?重?要节日?, 飞鹤斋极其重?视,以至于街道上随处可见身着飞鹤斋服饰的?弟子,难得放松一下,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 被耀眼?的?烛火照亮,眼?中满是喜气。 众人之中也就关越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是门中大弟子,这等赐福的?要事自?当脱不了身,需得首当其冲, 一直负责分发?七宝羹。 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水泄不通, 他等了许久才寻了个由?头脱身, 趁着周围都?是吵闹的?百姓, 侧身钻入人群中, 眨眼?的?功夫便被人海淹没没了踪影。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被人看在眼?中,他一走,角落里的?两名弟子对视一眼?,一个快步跟了上去, 另一名弟子则是急匆匆穿过人群跑到另一边端木文良身边,以眼?神示意。 后者瞥了人一眼?, 将手中替人赐洒福水的?柳枝递给其他师弟, 缓缓走去人群到了出安静的?角落, 冷声?问, “如何了?” “端木师兄料事如神,大师兄果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那名弟子着急道:“不过端木师兄放心, 我让其他师弟跟着呢,跟丢不了。” “做的?不错, ”端木文良笑了笑,随后放轻了声?音,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他要去那儿。” 关越穿梭在人群之中确实不知去何处,他并非为了晏南舟而是为了孟晚,若那跑堂所言是真,晏南舟如今就在苍竹海的?话,那孟晚一定也在。 晏南舟是死是活关越管不了,可孟晚不能同这种邪魔妖道为伍,他得去把人带回来,安全?无恙的?送回无量山。 一番所思所想满是大义凛然,半点?不提自?己私心,可苍竹海不小,又处处都?人满为患,在这种情况下寻人无疑大海捞针。 他思索许久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帕,随后将身上仅存的?一只寻灵蜂放了出来,这手帕是孟晚替他包扎用的?,上头灵气所剩无几,可眼?下也别无他法?只能姑且一试。 好在寻灵蜂嗅了嗅手帕上的?灵气,缓缓动了起来,朝着西边飞去,他二话不说也朝着西边而去。 嗡嗡声?在夜间显得格外清晰,就贴在耳边,吵得人心烦意乱。 “啪!” 路菁看了眼?被自?己一掌拍死的?蚊子,弹掉那扁了的?尸首,喃喃自?语,“哪儿来的?蚊子啊。” 话音落下,孟晚从屋里走了出来,神情慌乱道:“怎么办?小木头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事了?” “着什么急,”路菁倒了杯茶小口抿着,不慌不忙开口,“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能出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实则路菁心里巴不得飞鹤斋的?人收到自?己传的?话,和?晏南舟撞个正着,把人逮住了狠狠收拾一番,好替纪长宁出了这口恶气。 比起晏南舟她?心中更加担心的?是纪长宁,明?明?说话回客栈的?,可这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么久还没看见人影,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被孟晚影响,路菁抿着茶在心中惴惴不安的?想。 “万一遇到魔修了呢?或是被飞鹤斋的?人发?现了?他们说不准布了天罗地网来抓小木头,”越说越不安的?孟晚脸色骤变,站起身来不安道:“不行,我得去找他!” 二话不说就要往外冲,被路菁给伸手拦住了,看着人路菁无奈叹气,“你跑出去找他,他要是回来了没瞧见你又得跑出去找你,何必呢。”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 “这么多人都?没抓住他,证明?他还是有些能耐的?,你且放宽心,”路菁把人拉了回来,也倒了杯茶放人手里,轻声?劝慰,“喝口茶润润嗓呗。” 孟晚端着茶没饮,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脸担忧。 路菁瞧着人没忍住开口道:“就这般担心?你待他当真是用情至深啊。” 听着这话,孟晚心中有种怪异感,这种感觉很难去形容,仿佛这话中说的?并不是自?己,且浮现的?频率越来越多,她?抿着唇将心口的?异样?压了下去,轻声?回答,“即便没有那段过往,他与我还有同门之情,朋友之意,若是遇见危险,我同样?也会担忧紧张。” 闻言,路菁觉得孟晚这人确实不错,可越是这般越有种:好好一个人,怎么就眼?瞎了的?惋惜,试探着开口,“听闻你二人原是万象宗羡煞旁人的?一对儿,更是险些成为道侣,如今再次相逢,看来是要再续前缘了,我便在此先恭喜二位了。” 说着,路菁假意抱拳祝贺恭喜。 可孟晚听完这番话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她?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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