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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妙妙妙,妙计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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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妙妙妙,妙计也!

萧让目光惊恐直接左右去看,其实萧让这斯,就是济州人土,高不成低不就的一个儒生。

苏武再看了看他,问道:「你这厮,一手好绝技,不去挣钱,怎的也从贼了?」

萧让真有一手好绝技,能模仿各般书法大家的手笔,能以假乱真。

萧让支支吾吾答话「我我—.」

「想来你是想当官?这回倒好,成了谋逆之贼被擒,少不得一个千刀万剐了去。」

苏武笑着问,倒是这厮,不算什麽大奸大恶之徒,大概是被宋江一番忽悠之后,官迷心窍了。

只看萧让,连连来呼:「饶命饶命,我只是被那贼人裹挟了去,不是我真心要从贼啊」

苏武倒也不多看,读书人,硬骨头不少,但软脚虾从来也不缺,多如牛毛。

苏武也懒得打趣,只管一抬手:「看管起来带回去就是—」

「苏将军,苏将军饶命—————」呼喊还在身后,倒是越来越远了。

苏武再去看那战场,贼人早已四散在逃,曾头市的人马,得了命令,只管去追。

倒是那些壕沟拒马,如今不是围困曾头市的工事,反而成了阻碍逃跑的累赘。

苏武好整以暇,坐在空地略高之处,慢慢看着,曾头市之人倒也真卖命,最卖命的就是那史文恭了,他领着一彪骑兵,那真是四处去杀。

军阵只要一乱,再强的兵,也会成为最弱的兵,史文恭杀起贼来,那真是手到擒来,从来不出第二招,便是兵刃一去一回,就是一条命。

苏武坐久了之后,又起身,转头去看,看魔下众多骑士,骑士们都很疲累,

但脸上都挂着某种喜悦,却文不是那外放的欣喜··

苏武到处走一走,也不说什麽话语,只是让自己出现在每一个骑士面前,看看这个马,看看那个的申—·

如此一圈转完,苏武再上马:「走,进那曾头市去。」

人也四处散去了,路也就通了,沿路去,满地死伤,其实-————-残忍。

一路进得曾头市,曾弄早早就来迎候,老头躬身大礼:「拜谢将军救我曾头市于水火之中,将军大恩,没齿难忘!」

「好说——」苏武摆摆手,却看向一旁的史进,史进提着一个头颅,便抬手一招:「史家大郎——..」

「在!」史进连忙上前。

「给我看看—————」

苏武伸手去。

史进连忙把头颅递过来,也问:「将军,倒也不知是不是大贼。」

苏武把头颅抬起来一看,笑道:「是个大贼,浑号插翅虎,大名雷横,就是此番领兵的两个贼首之一,大郎此番立了大功啊,当擢升一级,同行立功之人,

皆当有封赏。」

史进大喜,连连拱手:「拜谢将军。」

苏武自是把人头还给史进,便起身往那曾家大宅里去。

如今苏武当真是缺人,缺兵源,也缺人才,两万大军。

营指挥使就需要四十个,副指挥使更是若干,都头副都头,就要几百号,那些什麽都虞侯,参军文书之类,那更算不过来。

军指挥使也要八个,军副指挥使,二三十个不等—

其实,就是手下官职多,容得苏武大封大赏,实在不够,或是许多人兴许还不那麽称职,还有待考教,苏武也学了一招,差充,暂代各种指挥使,只待再立功再来扶正,都是办法。

进得曾家大宅落座,苏武也是开门见山来说:「曾老伯,头前说好的事,当也还是作数的吧?」

曾弄连连点头:「作数作数,许了将军的事,万万不会食言,兵,将军只管来招。史教师也当随着将军听用,老朽那老四老五,也当随军效力去。』

「好。」苏武点头,就是来确认一下,便是信不过曾弄,怕曾弄出尔反尔。

哪知曾弄却又说:「将军此番千里迢迢来救,大恩难报,唯有先支应一些钱粮之物与将军带去,十五万贯钱,三万石粮,只当是补一补此番将军出兵之军资。」

苏武闻言,便也笑着拱手,谁说投机之人不好?这不也挺好?人情世故至少不差。

「却之不恭,只要我在京东两路,便保曾头市一地之安宁。」苏武也有场面话,交钱自然保命。

「再谢将军。」曾弄点头答着。

「还有一事,我也见这曾头市好似马匹不少————」苏武开口。

「嗯—·那就再送—」曾弄反应极快。

苏武抬手打断:「不必,按市价来买,倒也不知你们能卖得多少。」

曾弄倒是大气一松,却还来客气:「那自不必,岂能让将军破费?」

苏武直接说道:「这是生意买卖,倒也不是买这一回,曾头市本就是市集所在,江湖各处马匹买卖,常也汇聚于此,这般,此番先买五百匹,往后啊,劳烦老伯多多留心,但凡好马健马,只管直接买下送到军中来,有多少要多少,自不亏待,如何?」

「此等小事,岂不用心?将军放心,此时一定尽心尽力去办。」曾弄连忙应下,这事再好不过,又能挣钱,又能有情分。

「此番大战之战利,那些马匹甲胄兵刃,也不少,只待战罢,收集而来,某取四成,剩下的,甲胄马匹之物,你也只管算了价钱与我就是。」

苏武,其实全都要,但也不吝啬。

曾弄说道:「岂敢岂敢,此战若非将军与魔下将士悍勇,哪里能如此大胜?

些许战利,那自都是将军所有。」

这曾头市,还真是豪富,手笔也大,眼界也宽。

苏武却还是摆摆手:「都有用命,那就五五来分,其馀作价,不多言,就这麽说定。某还有急事,此处事了,当赶回梁山之处围困尽剿贼寇,便不多留了。」

说着,苏武起身一礼,便是真要走,饭都不吃,而今局势,兵贵神速,那梁山不能再拖,再拖下去就真的要出大麻烦。

当快速剿灭,把这京东两路彻底安定,如此苏武便有了一个安安稳稳的大后方环境,发展也好,生产也罢,根据地慢慢要建立与经营起来。

也是要赶快拿军功去换个大前程,此番童贯亲自来,事成,那自是所有人都少不得一番封赏。

更是苏武也知,此时此刻,其实江南摩尼已经闹起来了。

只是许多人反应慢,有些人更是藏着掖着,所以朝廷还没有什麽大反应,只待真的盖不住锅了,方腊已然肆虐州县数十,连杭州都落入他手。

那时候,天子与朝廷,还能有谁?

不还得是童贯?

那不还得有苏武一份?

时不我待,一切求快。

往后许多事,会越来越快,伐辽也好,女真也罢,短短时间,就要天下大变苏武心中,紧迫不已,出得曾头市,只管打马往回赶,便是史文恭与曾家两人也好,乃至曾弄允诺的钱粮物资也罢,只待他们安排好,再送到东平府就是。

苏武正在赶路,走得几日,却是此时,梁山后寨之处,也起了烽烟。

倒也不是什麽大战,而是有往东往南去的许多贼寇,慢慢回返了,山寨陆路,被堵得是水泄不通。

官军营寨正堵在其中,四处更是壕沟纵横,拒马无数,还有许多能走人的地方,还设立了栅栏与关卡。

贼人自是回不得,又看那官军营寨人多势众,轻易也强攻不得,只管往无人之处,山林之间,先去藏着。

宋江吴用二人,更是愁眉不展。

吴用已然看清了局势:「那苏武,此番是想真灭我等了。」

宋江想着寨外那越来越多的高耸云梯车,越来越多的石车与诸般攻城的大军械,心中早已起了些许惊惧,急问:「学究,是不是赶紧派人把东边南边各路人马都招回来?」

吴用倒是未急着答这问题,而是皱眉沉思,慢慢说道:「此番,是咱们算错了那苏武,童贯一来,那苏武像是放开了手脚,丝毫不顾州府之危,只管一心谋胜即可,算差了算差了——.—.」

「学究,那就更要赶紧把各路人马都招回来啊———」宋江已然心急,他便是如此,每每遇事,都先着急,着急过后,才会慢慢冷静。

吴用却忽然眉宇一松,看向宋江:「哥哥勿忧,他有张良计,我等也当有过墙梯,不该让那苏武如此顺利达成谋划,诸路人马,回不得山寨,那当再有去处,已然这般境况,当是放手一搏之时,生死就在眼前,更当搏一把!」

宋江连忙来问:「那—————-学究之意是?」

吴用面色沉着,再来说道:「哥哥,既然那苏武如此围困我等,我等又岂能坐以待毙?之前想那调虎离山之计,却是不成,为何不成?」

「为何?」宋江只管两眼盯着吴用看。

吴用便也是真有几分谋划的能力,只道:「那是因为打的地方不对,那东南之州府,苏武可以不管不顾,但有些地方,他万万不能不管不顾。」

「学究所言,莫不是—————东平府?」宋江问道。

吴用咬牙点头:「对,既然苏武困我等陆路,既然咱们本有兵马在外,那便直扑东平府就是,府城一座,县城五座,岂能不打?那童贯在何处?那程万里在何处?即便苏武不管不顾,那童贯与程万里,岂能不招他回援?『

宋江听得是大腿一拍:「妙妙妙,妙计也!」

吴用微微一笑,显然也是自得,局势如此,逼出的计策来,反正如今梁山是生死之局,反正人命也不值钱,那就拼了,总好过坐以待毙。

这梁山地利,好是真好,易守难攻,坏也坏在这里,战略上难有回旋的馀地。

只要能把后山官军调走,一切就还有办法,若是真这麽长久围困,那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山缓慢进入死亡。

吴用只管来说:「哥哥当速速写下书信,派人渡水上岸,送到几路人马手中。」

宋江哪里还等?立马动手去写,刚才还是一片灰暗,此时似也是真看到了转机。

夜深,山寨里小船十几条,各自往那水泊去,一路四五人,皆是去送公明哥哥军令。

有已经回到附近山林藏着的贼军,便是要去找到,让他们昼伏夜出,开始往那东平府地面去集结。

有那还在东南围困州府的贼军,便是要把军令送去,军令严厉非常,便是要让他们不管不顾,立马回军,只管往那东平府去。

且不论能不能打下城池,便是聚得一两方人去,吓也把东平府的官更吓出个好岁来,让那童贯与程万里,只管喊苏武回军救援。

军令趁着夜色,各处自去。

苏武还在回来的路上···

便是第二天下午,东平府境内,已然就出现了小批的贼寇,几百人一夥来聚,已然聚起了三四千人,绕过水泊,从南往北而来,最先发现有贼人身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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